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
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
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
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
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
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
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
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
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
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
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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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
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
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
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么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
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
你,洁西卡……什么……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
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
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
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
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
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
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
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
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私
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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