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嗯?是什么意思?把你必须要怎么做,大声说出来听听。」
「我...必须...像...对待老公那样....主动...服侍..
.大家...」李安妮像用了一辈子的时间,才断断续续得把这句羞耻的话说完。
张素甄好像有点吃味,酸溜溜得命令游文妤:「把这到处乱认老公的贱女人
,带去浴室好好清洗乾净,化好装、穿好衣服,再出来接客吧。」
当游文妤将李安妮扶起来时,**及乳腺中的鬃毛又开始作怪,让虽然刚从
鬼门关前徘徊回来的李安妮,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喘。
林春声见状吩咐道:「你们朱老板送的鬃毛就当成是咱们的新婚礼物,不准
弄出来,听到没有?」
「那送礼的人怎么处理?」高添鸣盯着还舍不的将眼光从自己女职员裸落的
朣体上离开的朱雄问道。
「把他绑起来,明天我们离开的时候再处理。」
面对着陈劲性的游文妤,正好看见他比了个割喉的手势,吓的赶快扶着李安
妮进浴室去。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
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
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
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
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么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
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
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
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
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
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
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
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么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
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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