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直的伤口。新闻报导员打趣的说,如果下次他再被行刺的话,应该可以在肚皮
上玩「打井」了。
可是群众却是盲目的,尘土扬这套为人民挡子弹、挨刀斩的歪论又一次博到
了支持者的同情,看来他又可以再次逍遥法外了。
阿北没有随同其他宇宙巡警押送犯人离开,他决定了先留下来。反正除了涉
案的少数人之外,其他人还未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而且他还担心依莎贝拉……。
刚才在宇宙巡警冲进房间里之前,阿北已经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小心地包裹
着依莎贝拉**的娇躯,他还特别拜托老神父替他照顾着仍然昏厥未醒的小美女。
他可不放心让其他人去踫依莎贝拉啊,而且她还不知吃过甚么葯,一旦真的发作
起来缠人的话,相信没那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了。
开门的是校长云地利神父,只见他满面通红的全是汗水,而且还喘着气,似
乎仍然很亢奋。但他一见到阿北,竟然显得有点尴尬似的:「对不起,我一时冲
动,忍不住手……。」
「……。」阿北连眼都直了!
难道今次也所托非人了?
老神父见到他瞠目结舌、凶巴巴的样子,更是惭愧得无地自容似的:「真的
对不起啊,我……我要回房间祈祷忏悔了。……愿主宽恕我这个罪人吧!」双手
猛划着十字架,一溜烟似的跑了。
阿北心惊胆颤的推开门,见到依莎贝拉穿着睡袍坐在床沿,正在用毛巾抹着
湿漉漉的秀发。她看到是阿北,马上羞红了脸的说道:「你这个大坏蛋!骗得人
家好苦啊!」
阿北见她像还是好端端的,连忙焦急的追问:「你……你没甚么事吧?」
依莎贝拉忽然扁起了小嘴,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刚才那老家伙欺负
我……。」
「甚么?」阿北眼前一黑,竟然真的猜中了!这次亏大本了!「那死老鬼对
你怎样了?」
依莎贝拉眼泪鼻涕大赠送地哭诉着:「我已经用尽气力挣扎的了,但是却一
点用都没有。那坏人用力的按着我,一手便撕破了我的衣服,又大力的咬人家的
胸脯,还用那恐怖的东西在人家下面磨来磨去的,弄得人痛死了……。」
「那他有没有……?」阿北心胆俱裂,捏着冷汗问道。
美少女却一面无知的反问说:「有没有甚么啊?」
阿北的心几乎从在口里跳出来了,猛在点着头追问说:「我是说他有没有干
进去了?你有没有吃亏给那为老不尊的伪君子、死神棍、云地利了?」
美少女马上绯红了脸:「没有啊!他还未开始便在人家的大腿上射了……。
咦?你在说谁?」依莎贝拉狐疑的瞧着阿北说:「我在说那个甚么菲猪上校啊!
关校长甚么事了?」
「甚么?校长没有欺负你吗?」阿北搔着头奇道:「那他刚才为甚么猛向我
道歉,又说自己犯了罪的?」
依莎贝拉想了一下,忽然抿着小嘴,笑着指向阿北的背后。
阿北回身望过去,只见房间的金属墙壁上凹凹的陷下了一大片,地上也满是
掉下来的碎木和墙纸的碎屑:「发生甚么事了?有人在拆楼吗?」
「刚才校长硬是要向我解释他的『十诫拳』,还忍不住一拳一拳的演练出来
给我看。到打完了才发现把墙壁都打破了,所以感到很不好意思吧!」依莎贝拉
笑着解释。
「吁!」阿北登时松了口气:「那老而不!还像个小孩似的,真是给他吓死
了!」
「不要这样说他嘛!这次要不是他,你也救不了我呀。」依莎贝拉笑着说:
「所以才刚他要求我完成他的心愿时,我马上一口应承了!」
才刚放下来的大石又「扑」的一声飞起来再压在阿北的心头上了:「甚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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