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
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
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
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
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
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
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
后,她的力量是那么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
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
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
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
,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
,白嫩的**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
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留
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口被木棍撬开不
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
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
,少女胸乳悬空,**翘起,插在**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
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
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
让男人享用自己的**。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
武凤遥体内she精。等于村民们的jing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却使麻
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乾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jing液?哈,这个
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jing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
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
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jing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
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猛干,一边拽着她
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jing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jing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
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jing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
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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