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
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
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
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
荣雪并没有把**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
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往复不休。这样的动
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
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
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
坐到底,将**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jing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
……真舒服呢……」
等**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
棒里残余的jing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she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
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jing液
,涂抹在**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
,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
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
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
的**,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
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
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
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硬
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
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
,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
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
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折腰仰体无不以
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
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
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
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内的泥沙被jing液和鲜血冲
走大半,**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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