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间
,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辍。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的眼
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么作不出来的。这
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
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关系,一是赵
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
的知道哥哥在想什么,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
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
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m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
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
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
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在赵遥月粉嫩的阴
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会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
,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
子宫中。他拔出**,把连续**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乾净
,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汤
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
再加上两人早有**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
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
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
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
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是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
,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
这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
熬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
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么堵住,半天说
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
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开始,她就有
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么也不敢相信,**的种子这么快
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该高兴才对
,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只是这笑声中瀰漫的无比的淒凉,虽然兄妹俩并不姓
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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