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
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相得益彰,分外诱人,只是刺
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小腹和下身给赵正
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
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
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
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
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有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
,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
这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
使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
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
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
的**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
来,这根本就不算什么了。
秦影的**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
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
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
影一只肥嫩的**,两个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娇小嫩红的**,「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
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
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彿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
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么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
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
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
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
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么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
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
红的指印,**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
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
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
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么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
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那张床,说道:「
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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