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观音忧伤地看著「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
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
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
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
:「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著宫主走到屏风之後。
屏风後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
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著十间石
室,洞顶一条线嵌著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後,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是
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著一个银
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
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著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
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
知道主殿後还有这么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著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後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
排并列著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著一个小
小的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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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於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口气,
忽然体内一热,**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著真气像被**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
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
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著宫主,不明白他为什么要
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榨乾,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
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拚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於消失在黑暗里……
08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上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
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後,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
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後,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
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口气。相比於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於天府。
到清化後,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乾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绛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
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
万里外的昆仑山。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
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後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著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省著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了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么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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