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著小嘴,难以置信地看著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个畜牲!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著,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著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後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
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後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
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的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著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
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著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著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然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
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著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么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著**的开合
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喝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儿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著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後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
,微笑道:「妹妹,看著哥哥是怎么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
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著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著杀气腾腾的**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
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著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
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著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
,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後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著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么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么
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连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後。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著,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拚命运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
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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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後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著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著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
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後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逼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开苞好了。」说著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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