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腾蔓
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
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yin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
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他看不到
,依然轻缓抽送,随即**。
那一次的**,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
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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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
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么?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
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
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么?’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
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
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
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
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jing液
的斑。这对女孩来自他的jing液,也当归于。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
未长成的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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