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
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
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就被大帝淘汰
,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
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
进苍兰的**,给她**。’
……
奥托大帝。
他的**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
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
,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
容纳他白浊的jing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
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奥托大帝**在她的**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
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
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么,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涓涓流淌成溪流,**分
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
p…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
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
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
的孩子来到这世界第一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
‘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么?’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
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
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