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么,推说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么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么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么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么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另一手捉住她的**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像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么,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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