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么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么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么?’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么?’
钟松:‘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么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么要紧的?
以前为什么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么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scene3]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彷彿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更多**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彷彿扯长着噪门想说什么,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郎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
女郎的两只**,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么?为什么你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插到你**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夹到两只**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一边轻轻抽送着**。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像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么,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像个噩梦一样。
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么不愿意,怎么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上一抹,颤动着的**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最后一只在**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
天哪!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么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的**好像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像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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