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彷彿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么哭叫怎么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男人的**,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么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么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么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像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却**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像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像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jing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么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么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jing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scene5over]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么?为什么?’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么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第一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么?’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么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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