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
…’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么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像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
…’男人手指拨开她的**,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彷彿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么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像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么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顶上了**,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彷彿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像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缓慢地**,当**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像是最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的**。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时发出最动听的**声!’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么激烈的**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顶上了她的**,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只在**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么意思。
男人的**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彷彿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么需要一根**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里的**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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