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身体酸痛吗?那你可以先休息五分钟,我等一下再开始画。’
一般模特儿十五分钟就要起来动一动,而女孩并不是专业,可能很短的时间就会全身酸痛,所以我每隔七八分钟就会叫她休息一下。
‘不是的,我……我想……’她低着头,害羞小声的说。
‘到底怎么了嘛!’
‘想上……洗手间。’女孩说完之后,脸红了起来。
‘那就快去吧!’我才说完,女孩连床单也来不及披上,便整个人光着身体冲到了厕所。
看着她尿急到连全身光溜溜也不顾的样子,我整个人轻松而微笑了起来,紧张随之烟消云散。而突然间,我看到铺在椅子上的床单,隐隐约约的有一块小小的水渍。
‘啊?……不会吧?’此时我的心中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连忙摇了摇头,想甩开之前的念头。
由于整个人轻松了下来,也比较习惯看着她的**,后来也就愈来愈熟练地把她的样子刻画在画纸上,同时也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
就在这两个星期中,她每天都会过来,而我的脑海中无时无刻在回想她的膧体。也许是年少的我欲求不满吧?我甚至在睡梦中,也一连三次梦见自己爱抚着她的**,与她拥吻的春梦。在梦中,我两手不断的抚着她的胸部感受她肌肤的光滑,嘴唇吻着她身体上上下下每一寸的地带,甚至还可以微微的听到她的呻吟。从国中二年级到现在都没有梦遗过的我,竟然在大学二年级梦遗了。然而,这也只能隐藏在心里面而无法向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在她面前,我只能装成一副圣人的样子。我只能用艺术家的专业矜持和表面的伪装功夫把那在心中野兽般的**深深的压抑下来。可是,这能维持多久呢?
我不确定,我真的无法确定那一天就突然冲了过去把她给强奸了。
经过了几天连续画**的经验,女孩习惯了展现自己的**,也慢慢的习惯了被我凝视着。所以尴尬的气氛淡了许多,也比较能聊起话题来了。
‘我问你喔。’**的女孩说。
‘我给你问。’我一边调着颜料,一边回答。
‘你看到我的**会不会兴奋呀?’
‘会呀!’我随口回答。
但我回答完,才觉得不对,但也已经脱口而出了。
‘我的意思是,艺术上的兴奋,你不要误会喔。’
‘是吗?我看到你裤子里面有东西变大了喔!’
‘那有!你看错了。’我连忙摸了摸跨下,心想,还好这时没有勃起。
‘哈哈哈……你被我骗了。干嘛这么紧张呢?’女孩笑着说。
‘是是……看到美丽的小姐,我忍不住了,要把你推倒吃掉。’我抬头对她说。‘你是要我这样回答才高兴吧?’
‘哦……那上次你不就对我毛手毛脚呀?怎么说你应该也是个大色狼呀!’
‘你这么说,就太伤感情了,我可是忍了一个晚上。’
‘喔喔喔……还真委屈你了。’
‘好了,你可以放松,活动一下了。’我怕女孩僵太久会受不了,便停笔下来。
‘我还可以撑下去。’女孩动了一下。‘啊……’却又好像肌肉太僵硬而腿麻而叫了出来。
‘别逞强,你腿麻手麻了吧?’我笑着说。‘把床单披上去,走一走活动一下好了。’
女孩把白色床单披在身上,调整一下坐姿,等过几分钟之后,腿已经不麻了,就围着白色床单跳着走过来看我半完成的画。
‘喔……有进步了。’
‘那当然,光是打草稿就画了不下五十几遍了。’我苦笑着。‘再笨的人也应该学会了。’
‘诶……你说,我们现在这样子,像不像铁达尼号上杰克画露丝的那一幕呀?’
我楞了一下。‘不像吧!你是坐着的不是半躺着呀!’
‘那……你可以画半躺着的好吗?’
‘可是我已经画了一半耶。’
‘那就算了。’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另外找时间帮你画。’
她两手抓着包着她的床单,然后猛然张开双手掀开床单,学着电视上暴露狂的动作。‘答啦!暴露狂来了。’
‘好啦!别玩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害臊呀!’
她把床单又包回身体,吐了吐舌头。‘反正你已经都看光了,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艺术,不一样的。’
‘我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呀?’女孩两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奴家……奴家的身体已经被你看到了,呜呜……奴家的清白不保了。公子你可要负责呀!’她学电视上演起戏来了。
‘又来了。’我头开始痛了起来了。‘你应该去演电视才对。好啦好啦!你把衣服穿上,我请你吃晚餐。’
‘真的,公子的盛情,奴家实在承受不起。奴家无以回报,不如……’
‘不如以身相许是不是,那简单,我知道有间宾馆气氛不错。’我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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