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
这么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么给梵仙子
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移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
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
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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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早已烟消云散,
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么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
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么近,仿佛一伸手
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有那么多的不平了。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
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
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
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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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
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
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问起缘由,龙
朔说:“有了**,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
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房
心星鉴》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欲动的迹象。《房心星鉴》本身诡邪无
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相当漫长
,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未生之前,藏在体
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
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
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
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
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
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
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
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房心
星鉴》的功力不断增强,这**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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