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淫妇?』『张开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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