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
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来。」
唐嫣不动声色,「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
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么恶梦也没有现实这么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
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么?」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
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么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什么,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
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呢?」
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
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的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
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裸示众一样。雨筠不知道是怎么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
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
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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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么恨我,这么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
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么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么。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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