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
最后一个锦盒里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有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
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
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
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还紧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么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么没有悔恨,为什么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么,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刚强,多费好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来。不过都过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
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玉狗尘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么。」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痛苦欲绝的呜咽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紧缩的睪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么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
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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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本文的源起来自一部小说和一部电视剧。小说是曾在风月上刊登过的《夺妻》,内容其实并没怎么仔细看,只是这个名字当时让我心中一动,夺人之妻据为己有,多么疯狂而富有成就感的创意啊。电视剧则是讲个现在都市白领的故事,女主播无聊间与人玩**游戏,虽然没有成功,但过程却被偷拍敲诈。
人们都说小说如何如何,其实小活来源于生活,现实可能更加残酷,在一些倾诉秘密的网站上,几乎都可以找到小说的原型,不论是偷情,**,**还是暴虐。
所以,写现代生活的故事总是令人兴奋,就好像在写发生在身边的人事一样。原本一个简单的小故事,结果却越写越复杂,写得差点都不能自圆其说,对剧情的爱好已经远胜过对肉戏的描写,真是很无奈呀。还有一些素材没用上,也许会留给下一部或者外传,也许就此泯灭了,谁知道呢。(一千零一夜2003-2008合集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