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
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
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女大战恶兽,第一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
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
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
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
或是自己弄出**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
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么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
功夫去想这么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
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
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
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
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
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
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
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
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
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
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
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仿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么,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
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
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
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
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
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糊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
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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