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胄,天子门下,想必最重
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
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
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
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
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
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
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
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
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
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
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
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
生什么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
糊的,一根黄瓜粗的**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
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
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
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么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
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
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
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
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
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
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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