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出兵么?自从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
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
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
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么美好而肉感的胴
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
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
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
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
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
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
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么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么,空气很冷,吸附到
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
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
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
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
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
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么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
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
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含入口中,
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
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
尿液强行咽入腹中。
第十六章**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
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么摆布就怎么摆布,官场上
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
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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