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後,
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
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
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
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
,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
,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
「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
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
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
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
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
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麽时候,都
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麽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麽话要
说。
「娘,你怎麽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
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麽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
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
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
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
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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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麽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
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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