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
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後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
、尿液甚至她自己的**、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
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
面的一小半jing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
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
,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
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於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
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拚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
,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
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於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
柔美雅致,也不同於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
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
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
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後拉起她
的**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後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
间,脑後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
,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麽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於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
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後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
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
是个什麽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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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
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
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
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麽挺过来的
……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
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
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
,这是什麽?」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
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麽?」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後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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