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么多年掌门夫人,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
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
房……”
“什么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说道:“请夫君把**插到……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
高兴高兴。”
握着那根坚硬的**,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
,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平举着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
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
合的**。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
…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套入穴口。宝儿呆着
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
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
住臀侧的毛毯,**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的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么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
,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
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
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
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
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
的**。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
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紧顶着自
己的花心,把jing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
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
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
再无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
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么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
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
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把**上的唾液印在
凌雅琴雪白的**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
做什么你就做什么,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
自己刚才的**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
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使她的**无比敏感,接连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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