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一直讲好爽好爽,好像有点单调耶!”
黄少隼两手不断夹击mi穴菊洞,夏玉婵在黑暗中被羞辱但是却开始发晕发热。从开始放弃以后,夏玉婵连身体也跟着无法再矜持,指尖传来的电流带给她逐渐累积的快感,肌肉不再紧绷抗拒,mi穴就这样蠕动着泌出大量的ai液。
受到滋润,黄少隼的手指虽然没有特别费劲,却还是发出啪滋声响,yin水顺着指缝流下。黄少隼两手对换,用湿漉漉的那根手指插进夏玉婵的菊洞,这次有了基础润滑,夏玉婵不再觉得干涩突兀,虽然屁眼还是忍不住排斥性地拒绝想把手指挤出,但是每次手指又更粗暴地往内捅时,肛门周围的肌肉还是会传来不可思议的感觉。
不同于单纯的搔痒或是阴部的触电酥麻,而是像大便时要排泄出去的那种即将舒畅感觉到肛门肉蕾舒张到最大时,大便却刮滑着周边那最细嫩肌肉的细琐磨擦交击环状聚集起来,产生强大而静谧的缓慢扩散释放感觉。如果阴部的刺激算是快感,那么大便时那种奇妙感觉或许可以称为慢感?
但是夏玉婵现在面临的却不是表演展示那奇妙而肮脏隐私的慢感,而是当习惯到理所当然的慢感一旦被逆流转向时,简直是反转奇妙而难以言喻了!在瞬息万变的体验之际,黄少隼的手指因为滑腻而顺势一捅到底,手指满满的填进菊洞,就像是快要大出便时却被整条塞回,夏玉婵整个人刺激敏感到鸡皮疙瘩全都竖立起来。同一时间黄少隼的另一只手正好将yin蒂搓揉按挤,整个下体所有分散的快感慢感电流全部汇整串连,电光四射爆发,夏玉婵不能自抑地激射出尿液。
尿液先喷湿黄少隼的裤子,在裤子布料根本来不及消化浸湿这道尿液,金黄色的水柱就反弹泼洒到躺在地上的方懿蕙。方懿蕙手枕着头的躺姿好像是在享受着这道甘霖,但是水花四溅伴随着尿骚味流进眼睛口鼻,然后又流满脸颊淋湿头发,方懿蕙用尿洗脸只觉得苦不堪言。
“老师,你怎么了?”
黄少隼趁这个骚乱脱下淋湿的裤子。
“我……我尿尿了!”
夏玉婵失神回答着。
“为什么会尿出来啊?”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
才说完夏玉婵猛然想到黄少隼刚才嫌她用爽来形容很单调。“我爽到……飞起来了!”
“老师,那你骚不骚啊?”
“我骚!我很骚!”
“那淫不淫呢?”
“我很淫!我很淫荡!”
“老师,我现在好想跟你做爱喔!你看,我都硬起来了耶!”
黄少隼用勃起的rou棒gui头在yin唇缝口磨蹭。
那……那是什么东西?夏玉婵只觉得有个不同于手指,但是更热更凶猛的东西在磨擦着自己的yin唇。
“老师,我可以跟你做爱吗?”
“你……可以……”
现在是强暴啊!而且自己的第一次就要这个样子交出去,夏玉婵心里千百个不甘愿却只能屈服暴力的淫威之下。
“可以什么啊?”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再怎么样,夏玉婵也只能小声嚅嚅说着了。这真的太丢脸,太羞耻了!
“老师!”
黄少隼故意大声装凶恶威胁。“什么做爱的我听不懂啊!”
夏玉婵咬着嘴唇怎么也说不出更羞耻的话了。黄少隼随手捏了一撮阴毛,用力拔起,夏玉婵哭着尖叫。
“你可以干我!”
夏玉婵放弃所有的尊严,哪怕是言语上还是潜意识里面都无法再守着什么坚持什么。“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方懿蕙又哭了。夏玉婵从房间走出来穿着水蓝色的衬衫摇曳着黑纱裙摆,就像是夏天里的仙子,充满阳光朝气,发亮却不刺眼,温暖却不炙热,没有理由要夏玉婵求人家干她,仙子不应该被这样对待的。
“老师……你这样好凶喔,我会怕怕耶!”
黄少隼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玉婵再度崩溃,可是她不能顶撞反抗,也不敢。“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黄少隼故意凑近夏玉婵的耳朵小声说话。“老师,你要说用rou棒插你的mi穴,然后让你好爽之类的啦,要融会贯通,嗯,举一反三嘛!”
“……”
夏玉婵哽咽了一会,不敢耽误更久。“……求求你,用你的大rou棒……插进人家……湿湿的mi穴……人家的mi穴……全部都是yin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一直到很久以后,方懿蕙都不曾忘记这句话。每当方懿蕙脑海浮现这句话时,那就像烙印一样一字一句都不会错漏遗佚,可是夏玉婵不是用什么淫荡或是屈求的表情说话。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所以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不会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好!”
黄少隼说完好,就把rou棒一口气捅进夏玉婵的mi穴里面。同一个时间夏玉婵和黄少隼都吃惊地愣住了,夏玉婵没想到黄少隼没有再羞辱她就突然地插进自己体内,即使刚才被手指玩弄着mi穴,但是真实的yin茎就这样插进来,夏玉婵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感觉。
黄少隼一直觉得夏玉婵应该是个表里不一的人,就是外表很冷峻严肃,骨子里又是风骚淫荡性需求很大的那种。像这样的女人不是很闷骚就是对男人的控制欲很强,所以黄少隼觉得夏玉婵应该有个唯唯诺诺,像个娘娘腔那样小男人的男朋友,供她使唤,还有宣泄性需求。
所以黄少隼没有想过夏玉婵是个处女。
rou棒插进去的时候,黄少隼只想突兀地吓唬夏玉婵,却没有想到才把gui头塞进去就卡住不能动,而且gui头前端的肉壁又紧又热,充满了拒绝的防卫性抵抗。
也只有吃惊那一瞬间而已。黄少隼又不是没有干过这样的女人,微微将gui头退出来弓起腰,两手紧紧扶握抓住夏玉婵的腰臀,再度将rou棒一捅而入,用了十成十的全部力气毫不保留。
纵使夏玉婵刚才有润滑过,甚至也有快感,但是黄少隼可怕的巨大rou棒一口气撕裂处女膜,才被那撕伤的裂痛呛到缓不过气,rou棒又一路挺进自己yin道的最深处里面,尤其是像婴儿拳头般的gui头无情地撞捣花心,又痛又涨,夏玉婵不能想像自己的yin道怎么可能容纳得了这么庞大的怪物?
黄少隼不介意夏玉婵抵抗闪躲,反正夏玉婵已经被自己完全箝制住,怎样反抗都只是扭腰摆臀增加抽插的刺激快感罢了。黄少隼把rou棒插到最底,两人胯下的肌肤发出清脆响亮的碰击声,没有让夏玉婵缓冲适应,黄少隼就将rou棒往外拔,动作快而粗鲁。
夏玉婵痛得头昏眼花,尤其刚才到底的撞击像是拿着棒子当头猛敲,剧痛而无从躲避。可是黄少隼把rou棒往外拔时,又狠狠地磨擦着刚才撕裂处女膜的伤口,长长的rou棒一直磨擦好像没有尽头。黑暗里的所有短暂微秒都被夏玉婵放大延长成漫漫远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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