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成,你的仇人……我大概知之,不过仇人势大,如参天大树,莫说撼动,便是根须也不可触及,所以我今日进宫面圣,将你父亲的事……对圣上具言了。”
说到父母之仇,汤玉成眼中才重现了清明,忙问道:
“魏叔叔,圣上怎么说,会不会为我父亲主持公道!”
说起圣上,魏仁义的脸就像便秘了一样。
“玉成,圣上虽然圣明,天下之事莫不知之,可这天下事,却也不是简单的生死正邪便能说清的,你的仇人,我知,圣上也知,可圣上却未必方便为你主持公道,圣上的板子即便能打天下人,却也打不到那人身上,此事……便罢了吧。”
汤玉成的脸,一下子哭丧起来了。
“可是,魏叔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莫大之恩,又岂能不报!若是连父母大仇都报不了,我汤玉成还有什么脸面苟活于世,不如一死了之,在黄泉路上也好尽孝!”
卧了个槽,明明就是你自己把爹坑死的好吧!
虽然汤玉成很厚颜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眼神坚定无比,坚定得让魏仁义都动容了。
“玉成,有些事情,并非你我之力所能撼动的,莫要再说,从长计议吧,我会为你搏一份好前程的。”
说完,魏仁义转身便去了。
汤玉成扁着嘴,一个大男人竟这样哭了出来,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啊!父母大仇,他又怎能不流泪呢,哪怕父母就是被他害死的。
魏仁义走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又上前来安抚汤玉成,一个小苹果,一个说软话,汤玉成的忧伤也被冲淡了许多。
我摇摇头,他死不死爹跟我完全没关系啊,安慰……似乎也安慰不着。
而小奴蹲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我敲了敲他的头,笑道:
“小奴,是不是突然失宠,有点失落啊!”
然而我错了,忠心耿耿的小奴,又怎么会在意会不会被夫人们拽上床这种事呢?
“三夫人,老爷刚才让小奴告诉您,他今晚要去您房里休息,望您早作些准备。”
魏仁义要来我房间?若在平时,是件送钱上门的好事,可今天的魏仁义,明显不在状态啊……他不会想跟我玩点特殊的调调吧?听说宫里独守空房的嫔妃都爱玩这个,我这么一朵娇花,会不会吃不消啊……
管他呢,反正有钱拿,就算他真的变态了,就让他尽情蹂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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