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夫人一刻都不想在苞米地多待。”
“……”
以前在家的时候,魏仁义总喜欢让我们艰苦朴素,跟我们说天朝民生艰难。
可是他这人跟我一样,都不怎么靠谱,讲述民生艰难的方式实在不敢恭维,根本感受不到民生的艰难,只觉得天朝人民的耻度比较大。
魏仁义那时跟我们说,民间疾苦啊,吃不饱肚子啊,平时就是挖到个鼻屎都塞到嘴里吃了。
这……已经脱离疾苦的范畴了,对吧?
可是当我真的走出魏府,带着银儿,哆哆嗦嗦的漫步在郊区村庄的时候,我是真的感受到了民生的疾苦。
苞米长得还没我的腰高有木有!
偶然经过的鸡都被摘掉了翅膀有木有!
农户家的猪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上还在猪肚皮上写上三个大字“过年吃”有木有啊!
每家每户的菜园子里全都是农家肥有木有!
民生如此艰难,老百姓都要吃不上饭了,现在我有点相信魏仁义说的那个吃鼻屎的传说了。而我沈小雀何德何能,可以躲在魏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耍两位夫人如傻子,集魏仁义宠爱于己身,轻松的过上锦衣玉食的日子。
“唉……”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夫人,您也在感慨民生艰难,因为自己骄奢淫逸的生活感到羞耻吗?”银儿搀住了我,她似乎说出了我的心声。
然而并不是:
“不,银儿,本夫人的确是在感慨民生艰难,只不过没有羞耻……”
“夫人,那您是觉得自己有责任改变这疾苦的现状吗?”
“不,银儿,本夫人只是感慨民生艰难,然后心里窃喜暗爽罢了,有钱真好。”
“夫人,银儿果然还是不够了解您啊。”
不过既然来到了村庄,那我跟银儿的晚饭就有着落了,就算没有大鱼大肉,给我们找一间柴房,搞一碗糊糊粥应该还是可以的。
于是我带着银儿敲开了一家农户的门。
银儿本来想去敲一家房子看起来好一些的,但我却阻止了她,带着她敲开了一家房子最破的。银儿还有些不乐意,问我为什么,我给他指了指院子里,她这才明白过味儿来。
这家院里,有鸡有猪还有兔子。
开门的是一个老爷爷,屋子里还有一对夫妇和一个孩子。
“大爷,我跟我家丫鬟路过这里,但天色已晚,回不了家了,所以想到您这来借宿一宿,您看……”
老大爷人还是不错的,直接让我们进来了。
“打扰您了。”我沈小雀还是有礼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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