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这么干,是不是有点缺德啊?”
“你懂什么,小丫头,把本夫人的挖耳勺拿来。”
虽然我上辈子是学医的,但金属的质地大概了解,金子这玩意,纯度越高质地越软,我怕掏疼了耳朵,所以挖耳勺是纯金的。
我把挖耳勺跟炸鸡放在了一块,把土豆条用筷子桶摆好,还把他们昨晚剩下的馒头切成两半,放在一边,能领悟到多少,就看这家主人的悟性了。
“夫人,咱们这就走了?”
“走吧,走吧,日后就见分晓了……”
而果然,只有日后才能见分晓。
后来据传说,这家人回来后只是觉得炸鸡薯条很好吃,并没有做什么别的事情,只是偶尔还自己做着吃吃看。
直到有一天,这家的那位大嫂子跟隔壁邻居王某,趁着家里人都不在时,研究一些深奥且又接地气的生理和情感问题,在疾风骤雨雨露逢春的间歇,大嫂子对王某人说起了这件事,还给他看了金挖耳勺,王某人大受启发,于是又是议论暴雨疾风,然后一向游手好闲的他毅然偷了金挖耳勺,卖钱开了个饭馆,主打炸鸡薯条,结果大火,身家千万,据说连锁店都开到外国去了。
果然,有些事,只有日后才能明白,所以隔壁老王给他的饭馆取名为“啃大鸡”。
当然这是后话,只是我扯了个淡而已。
我带着银儿,望着从乡间回城里的路,顿觉前途迷茫,就是回家也不知道北在哪了。
银儿嘟起小嘴,哆哆嗦嗦,她的身体素质虽比我好些,但是她没有遭过我上辈子那些罪啊!在魏府舒服惯了的银儿现在觉得很不舒服。
而她不舒服,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无论什么时代,竞争都是激烈的,就算魏府这深宅大院,丫鬟也都要分三六九等,大夫人在遇到我之前混得未必就比丫鬟好上多少。想在魏府生存下去,智商是很重要的,银儿这家伙不是没有智商,悟性也还不错,但是她还是太嫩太羞涩,始终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节操和下限丢得干干净净,也许经历这一番苦处之后,她会有一次真正的蜕变吧。
把银儿培养出来,然后我把她送进魏仁义的被窝,自己躲在门外收钱……实在是太邪恶了,这样是不好的,还是先不要想了。
“银儿,现在知道赚钱不易,生存之苦,民生艰难了吧?”
“知道了,要不是夫人您昨天没忍住,非得当街调戏我,咱们也尝不到这生存之苦不是?”
“银儿你信不信我今天不光敢当街调戏你,还敢当街吻你?”
“夫人我错了……”
虽然从头到尾银儿似乎都没犯什么错,不过既然她知错了,那就还是好同志嘛。
而干巴巴的忆苦,不是我沈小雀的风格,再说两个粉嫩粉嫩的妹纸,苦哈哈的徒步到村里找罪遭,这不符合客观规律啊!
所以,该思甜了啊!
于是我雇了辆黄牛车,把我和银儿又拉回了城里。
回到闹市之后,还有不少人对我们指指点点,看来他们还没忘记我们,果然俊女美女在群众心里印象存留的时间就是长。
经历了昨天的事之后,我的下限又深沉了许多,也不去管他们看我什么眼神了,带着银儿就直奔饭馆儿而去。
早上吃的不整只的鸡,哪里填补得了我跟银儿横穿苞米地、留宿小山村、共枕大火炕、小妞搂小妞……咳咳,哪里填补得了我们出门在外,吃了这么多苦之后,那空虚的胃呢。
我没有去整个京都最高档的酒楼一嘴楼,我跟银儿目前的状态也不适合吃那些精致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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