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智商提高了,这倒是我没有想到的。
就在这时,子书一剑吃完了,他舔了舔手上千层糕的渣子,眼神空洞的看着我,在空洞之中还有这一丝纯洁,就连我这种道德沦丧的人都有点受到良心谴责的意思。于是我又从桌上撕了半张隔夜的糖饼给他吃了,这才接着问银儿道:
“好吧,看来以后忽悠他们得换点花样了,小银儿,你且说说,咱们手里暂时还接了哪些活?”
银儿苦着脸道:
“就只有一个给菜市场老王的一批白条鸡褪毛和肢解的工作了,上次小奴拔的那一回毛,老王不是很满意,这次本来想忽悠保安队那群人干呢……卧槽!夫人,您不会是想?”
我点点头,将小银儿推了出去,笑道:
“那当然了!褪毛、肢解,这当然要找专业人才了。”
此时子书一剑也把那张隔夜的糖饼吃完了。这让我不由得感叹,二傻子——尤其是这种有技术的二傻子就是好,不光听指挥、不顶嘴,而且还好养活,一碗剩饭估计就能把他喂得饱饱的了。为什么当年被子书一剑自己劈了的老爹就没发现这孩子这么多优点呢?
“吃饱了没?”
“没饱。”
“不吃了行吗?”
“行。”
我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头。俗话说得好,男怕摸头、女怕摸脚。意思是说,男人最不喜欢别人摸的地方是他的头部,因为男人的头不禁是思想的载体,更是男人尊严的体现。而女性的脚,可以说是女人身上比较私密的部位了,是女性名节的体现。可子书一剑这孩子倒也有趣,不怕摸头,也不怕摸脚,更没有传说中习武之人都有的那猴子那个条件反射。
也就是说,可以随便摸!若不是这孩子的颜值并不符合我的心理预期,恐怕这几天的工夫他就要被我摸遍了。
“我那有那么几百只鸡,你能帮我把它们的毛都颓了,再把血都放了,把鸡腿、鸡脖子、鸡翅膀和鸡内脏都分好类,装到不同的盘子里吗?”
子书一剑愣了片刻,似乎在考虑这事的可行性,半晌他才道:
“能倒是能,可是……”
没有可是,我直接把他推出去了!
“等你先做到了以后再可是吧,鸡在我的私人厨房,就先这样吧,祝你好运哦!”
在子书一剑被窝推出门五分钟后,银儿就回来了,小丫头很是肉麻了一通,大致就是对本夫人的崇拜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之类的,这样的话我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小银儿,夫人厉害吧?”
“夫人,您简直神了!天下第一剑客耶,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呢,现在正在小厨房挨个给鸡放血呢!您是怎么看出他能这么听话的啊?连他老爹估计都做不到您这种程度吧!”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
智商和手腕这些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能像使唤小狗一样使唤子书一剑,那么我被当成狗的日子,估计也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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