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上辈子第二男科医院对面的千刀万剐整容医院那位精致的脸蛋被千刀万剐的护士对我说的。
所以我没有一点愁容,我笑了:
“还说我好呢,我看你才是个傻子,没事喝喝茶下下棋,再不济呲呲妞也好啊,偏不!人家就喜欢像个二傻子一样,坐在屋檐下,穿着可爱的大红披风,在纷飞的大雪里赏雪。”
我这半是嗔怪,半是训斥的说话方式,让魏仁义的脸色又阴沉了许多,从他的眼神里,我能读出很多他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的阴暗之事,还有他深深的恐惧。
“不过嘛,也亏了你爱好作死,要不也轮不到我今天照顾你不是?我更不会稳稳地领了今天的月钱了,所以说呀相公你还是个好同志!”
魏仁义笑了,他脸上的阴霾暂时扫去了。
这个晚上,他脆弱的像个孩子,虽然不想前次那样,放声大哭,吸着人家胸前那个东西,把人吸的第二天连胸都抬不起来。但是他蜷缩在我的怀里,时不时的颤抖,足以让我感受到他的脆弱。
我们就这样,相拥而眠。
第二天,魏仁义还在熟睡,可我却早早的就醒来了,这是我们俩在一起睡觉的时候,我第一次比他醒得早。
而我早起的原因,并不是我变得勤快了,而是院子里乱哄哄的,动静很大,硬生生的把我吵醒了。
于是我匆忙的披上衣服,跑出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在平常,就算院子里闹翻了天我也不会出去看一眼的,因为我是夫人,不是管家,就算院子被炸了,只要炸弹不波及到我沈小雀的睡房,那他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
可是现在家里有这么一个危险人物,我却是不得不小心在意了。
“怎么回事,聚在一起,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此刻,魏府的小人们、大夫人二夫人、还有银儿,都聚在院子里。虽然围观是天朝素有的传统,但是举凡围观都应该有一个中心才是。可是他们现在就像一窝苍蝇一样挤在那里,每个人看的地方都不一样,没有中心可言。
就像一个神秘的圈子,把他们圈在了院子里一样。
我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那窝苍蝇里面,有我的小银儿,于是我一把把银儿拉住了,问道:
“银儿,你们聚在这儿算是怎么回事,这是……干什么呢?”
小银儿见是我拽住她,眼珠儿一转,将小脑袋靠近我的耳朵,悄声问我道:
“夫人,你还问我,银儿倒也想问你呢,这段时间我们一直在一起,也没见你单独行动过啊,你是什么时候给一剑公子灌下**汤的,好家伙,整个院子都写满了!”
写满了?写满了什么?院子还是昨天的院子,满地都是雪,只有道路被下人们仔细的扫了出来,院子里的物事也都一件不少,只是……这其中并没有笔墨纸砚啊?严格来说,整个魏府,几乎就没有写字的人。
银儿见我还有点发懵,于是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院中一口水缸旁,指着缸体对我说:
“夫人,您看看就全明白了。”
看看就看看,谁怕谁啊。
于是我定睛一看,好家伙,还真是不得了!
原来那口黄皮大水缸,缸体上被人用利器刻满了蝇头小字,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那字极小,就像一道道淡淡的白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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