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大早,子书一剑就发疯在院子里到处刻字,还被大夫人和二夫人看到了,差点到魏仁义那去吹枕边风,多亏魏仁义对子书一剑的精神病有所了解,这才没有闹出误会来。
可谁能想到,走了一个子书一剑,又来了一个江湖我大哥呢?
即便以我沈小雀的智能心机,此时也觉得疲惫不堪了。
“唉,这个时候要是能给我弄他十七八个年轻小伙子,排成一列,我拿着小皮鞭……那心灵上的疲惫就全消除了。”
回到房间,我瘫坐在凳子上,喘着粗气自语着。
许是太累了吧,我没有注意到早在我回房之前,魏仁义就已经进到我的房间里了。
我累瘫了之后抱怨的话,他完完整整的都听到耳朵里了。
“雀儿,真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别致的爱好啊!”魏仁义惊叹着。
“相公,要不……一起?”
……
跟魏仁义开玩笑,永远都没完没了,好容易跟魏仁义扯完了,他长叹一声道:
“雀儿,平日里你虽思维跳脱,但举止高雅,气质过人,落落大方,我还道民间疾苦,但在疾苦之中亦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所以虽然知道你娘家穷苦,却不知竟能穷苦如斯!”
魏仁义一开口,我便懂了他的心思,谁让我跟我家相公这么有默契呢。他定是见我哥那副穷嗖嗖的样子,于心不忍,又联想到整个天下还有不知多少跟我哥哥一样穷嗖嗖的人,于是头都大了。
我笑道:
“相公这便是太过执着了。”
魏仁义点点头,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再劝他,在他这个位置上的人,又怎能没有几分自己的执着呢。
“你把大舅哥安顿好了?”
我道:
“安排好了,我哥他正在沐浴更衣,待整治干净之后,再来看你。”
魏仁义低头沉思了片刻,这才道:
“今天竹儿好心好意要帮大舅哥擦擦眼泪,却不想被喷了一手,以竹儿爱洁净的性子,这会估计正一边哭一边洗手呢。雀儿,我知你跟竹儿素来不和,偶有摩擦,但是这一次你确实有些不是,依我看……”
我挽着魏仁义的胳膊,没等他说完,就把头靠在他肩膀上道:
“我晓得啦,这些事还用你告诉吗,一会等我哥哥沐浴更衣结束,我便带着他去给雅竹姐姐赔个不是。”
魏仁义抱住我,没有说话,我们两个就这样互相拥着对方,感受着对方身上每一分的温度和每一次的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跟魏仁义这么亲密接触的时候,我总感觉他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种别扭的感觉,并不来自于今生的三夫人沈小雀,而是来自于前世的男科医生沈小雀。
可能太监这玩意,终究跟正常人有些不一样吧。我每次都如是想。
不多时,我哥他沐浴更衣结束了,于是我便领着他往二夫人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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