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莫哭,待为夫去看看。”
说完,魏仁义上前一步,就要进屋去探个究竟了。
而就在这时,我沈小雀,身穿一件碎花褶皱小白裙,两只玉手白白净净,垂在身体两侧,分外妖娆。
“相公回来了?雀儿知道相公去宫里,想必有好些个事情,估计得天光暗了才能回来,想不到相公这么快就回来了。”
魏仁义看了一眼大夫人,大夫人仍在咬牙切齿,可见我的恶性非虚。事实上,这些事咱也确实干了,也不算她冤枉了我,只是我的一番好意这些没听说过外科手术的古人是无法理解了。
因为大夫人提前告了我一状,所以魏仁义没有像往常一样跟我嬉皮笑脸,而是扳起了脸道:
“雀儿,莫要说笑,文儿可在你这屋里?”
我没有急着回答魏仁义这个问题,因为在一个超出他认知的问题面前,即便是魏仁义也无法保持冷静。所以我不能急着解释,只要开了个头,接下来就由不得我自己解释了。
所以我对那些脱了衣服抱在一块儿的丫鬟们道:
“姑娘们,莫在这晾着了,虽然那些臭男人都走了,这天儿还冷着呢,都穿上衣服回去吧。”
若是往常,魏仁义也在旁边的时候,我这么发号施令,下人们往往都得看看魏仁义的脸色,然后再决定要不要照办。可是今天,她们实在是太冷了,所以当我说到让她们回去的时候,丫鬟们如蒙大赦一般,全都跑了,效率非凡。
看到小丫鬟们一边穿衣服一边惊慌失措的往屋里跑,莫名的有那么一丝趣味,所以魏仁义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但还是皱着眉头盯着我。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该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于是我道:
“相公容禀了,雀儿我清清白白,做事问心无愧,可是没有对文儿做什么苟且之事,相公若是不信,只管进去看看罢。只是……”
魏仁义眉头稍缓,追问道:
“只是什么?”
我道:
“只是相公进去之前,深呼吸一下,调整调整心情吧。”
说完,我就领着魏仁义走进去了。
大夫人也想进来,但是被我一个颇有杀伤力的眼神把她逼退了,她看看里面,又看看自己,愣是不敢进去一步。她的胆应该在小奴脱裤子的那一瞬间就吓破了。
魏仁义进屋之后,洪文还在那张简陋的床上平躺着睡着——当然,没穿裤子。
魏仁义皱着眉头,扭过头来看着我,有些责怪之意。而我耸耸肩,指了指洪文,意思很明确,我沈小雀问心无愧。
魏仁义向着洪文走去,走到洪文边上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纱布和盆子,里面都是血水。魏仁义平日里最疼这个干儿子,因为这其实是他母家的侄子,现在看到洪文流血,这血可谓是滴在魏仁义心里了,于是他惊怒道:
“沈小雀!你到底对文儿做了什么!”
这是魏仁义第一次对我发怒。由此可见,即便是聪明如魏仁义,在事情关系到自己的血亲骨肉时,也会被愤怒冲昏理智。
这一点,我就比魏仁义做的好得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