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沿着他走过的路,就算是一个凡人的孩子,也可以这样走上山!
他其实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来到这里,走了上去,自然而然,就毁了这条有着特殊意义的路,毁了一些人心中最坚定的信念。
他真的什么都没做,最多是不经意的,彰显了一点点属于自己最本质的力量!
总有许多东西,会随着时光或者其他什么的改变而改变。
所谓本质的力量,也一样!
其实,只要用来改变的力度够强,或者设定足够逆天,理论上,就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高大上的圣人也可以是渣渣,甚至可以被凡人鄙视、侮辱。
圣人也可以不是圣人,甚至忽然之间变得比凡人还要不如。
但是,倘若这“圣人”,根本已经超乎了设定者想象的极限,超出了可理解的力度可改变的极限,那又如何呢?
每个人的想象,都是有极限的,这极限不是想象的极限,而是你我的极限。
只要超乎极限,就是不可思议,就是奇迹!
或许,在另一种力量、另一种规则的作用下,连奇迹也能抹杀。
但眼前这股力量,显然还不足以改变凌歧,更不足以抹杀他的本质。
即使失去了全部,失去了通俗意义上的力量,他依旧是他。
只需要一个契机,他就能显得与众不同,不需要爆种,不需要自我毁灭!
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已经超乎了界限。
从始至终,能被限定的,都不过是他的一缕本就受限的意识罢了!
“有客到!”
凌歧来到庙前,一个小童将庙门打开,几个沙弥恭敬的站在两边,像是在迎接他。
凌歧的目光没有在道袍道髻的小童,和僧帽僧衣的沙弥身上多停留,他直接看向了小庙内高大的不似矮小的院墙能容下的大殿。
信步走了上去,区区几个沙弥和小童的跟随,不会让排场显得寒酸。
这是一种氛围,一种环境的谐和。
大殿中,一根根雕龙的红烛,让三百步见方的厅堂,显得幽静。
没有佛祖菩萨,没有三清道尊,这更像是皇宫贵族的行宫,而非什么庙宇道观,它只在尽头处,有着口中衔着珠火的铜鹤,照亮了那张缀满着奇珍异石的宝座。
宽大的宝座上,端坐这一个穿着朴素麻衣的男人。
乡狱所边,有这样的地方,这背后,应该也有一些故事,隐藏着许多秘密。
其实,见到那个男人的瞬间,每个人大概都会想到许多,想到一个又一个故事,无论这山在哪里,这庙在哪里,他又在哪里。
这个男人,有着和凌歧此身极为相似的面容!
凌歧眉头一挑,他知道,这是自己此时实力太弱的原因。
所以,就算有着信步破禁的能力,也连这区区的局,都看不破。
不管是谁的局。
究竟是这人力量太强,以至谁看到他,都觉得像自己,产生了一种迷惑性。
还是这人和这身体,真有着某些羁绊,好专门为“剧情”服务?
“你想杀我?”
那人前倾身子,忽然这样问着,将原本一些正在酝酿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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