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爱上了你吗?”
他默声应诺。
“你知道,我想嫁的人,不是他,是你吗?”
他无言以对。
“你还会逃避我吗?”她咬着唇不让心中惶恐溢出。
董扩再也无力隐藏自己,不敢迎视她渴求的热情,紧紧、紧紧地拥着她入怀,只想紧紧地将他溶入怀中、心底,一声低涩“世俗不会允许的。”
怀里的人,轻轻叹息说“当初选择了和亲,我会向皇弟请求,派你护送我去匈奴,如果不是董紫枫的介入,我们已经远离长安。边境也好,云南也好,我只要安然地躺在你怀抱中离去。”
“我在临死前,只有最后一个请求,天冀,爱我一次好吗?在我最后的时日里,好好爱我……”
她仰面,苍白了许久的唇,竟显出红润,绯艳、凄美。
“蕙辰——你不会死的。我们已经到达云南了,找到巫医,找到他,你会有救的。”心底隐约有些刺痛、有些禁忌,但是,他愿意承受。犹如他无法抑制的唇覆上了她——纵使沉沦、纵使沉罪……
清晨,母亲派来接紫鸢回家的马车,停在“红袖招”门外。
一天中,门庭最为冷清的时辰。回到这里,熟悉的环境,紫鸢来不及和迎上来的清倌寒暄,急急忙忙上了二楼,朝着母亲房间而去。
“母亲,紫鸢回来了——”推开卧室门扇。
“紫鸢啊,我的女儿。”还没有起床的老鸨,见到她,仅有一闪而过的尴尬,即而满脸堆笑,连忙起身相扶。
“母亲,您身体一贯安康,最近是怎么,突然就病了呢?”她忧心忡忡。
“想女儿想得,你这一去四五个月,可把母亲想死了。”老鸨夸张的表情,显得虚假。
紫鸢瞅着她上下打量,确实不见重病的样子,这才略微宽心“可把女儿吓坏了,母亲当真没病吗?”
老鸨拉着她的手,并坐一起,亲昵地说“没有,没有。找个理由将你接回来而已。也是为了了解一下,你和展将军之间的情况嘛。”
一听此言,紫鸢感觉颊上泛热,羞涩回应“女儿无能,恐怕是要让母亲失望了。”
“怎么?他——你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老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紫鸢,俄尔,自顾暧昧地笑出,“你在对母亲隐瞒着?紫鸢呀——跟母亲说说,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真的没有!母亲,是女儿没用……”紫鸢口中轻言,心底却万分失落,想到那晚,落在唇边的一吻,是他在暗示,两人之间,尚未到达某个地步。
老鸨察言观色,断定她没有隐瞒,脸色渐渐落了沉冷“居然连你都不能让他乱怀,这个董紫枫,当真是个和尚命吗?对了,紫鸢,娘送你的药,你有没有经常给他服用?”
“呃——”紫鸢点点头回答,“遵了母亲的吩咐,隔三差五地在他茶水里,微微的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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