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上茂盛的植被打理的整整齐齐,餐桌上一尘不染,隐约可见厨房的精致,女用拖鞋抱枕都是十分可爱的卡通形状,落地窗帘与沙发一样微微的淡紫色,风一吹,伴随着阳台上的薰衣草,仿佛都是隐隐的花香。
孟子曰嘴角讽刺的扬起,目光转而放在纪辞苦身上,行啊:“如此一比,我那就是狗窝。”如此偏心这个男人,住的都要优他一筹
可那又怎么样据他所知,安宁很少来看纪辞苦,一个月肯看他一次,他就要烧高香了
忘了苏安宁也不去看他的事实。
纪辞苦闻言并不恼,给他倒杯水,心态平静,都是一样的人,难道因为你长的好看就觉得比别人高一头:“喝水。”
孟子曰看眼茶几上的水杯,转身做在沙发:“看不懂形式吗我不喜欢看到你”
三位秘书不动声色的站在总裁身后。
纪辞苦觉得可笑:“我难道喜欢看到你。”你来我这里耍什么威风。
孟子曰目光看着他,不屑于顾,纪辞苦的祖宗八代他都知道:“她每个月给你多少我出双倍,再送你一套比这大两倍的房子。你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从容,看他,神色悲怜,他非常庆幸自己比他大了那么几岁:“我三个月前已经拒绝了她的账户转账,这栋房子也是她要送给我的,我愿意住到什么时候是我的自由。”
“你也说了,是要送给你的据我所致这栋房子还没有办过户手续。”
纪辞苦觉得好笑:“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还想住进来?”
“有何不可”孟子曰真不想把这种人放在眼里还不够他一个指头玩的,安宁怎么会看向他莫非受了伤害后饥不择食,这种货色也放身边?
但不管哪一种,以后由他来做,他会告诉她什么叫做优选。
孟子曰微微侧头。
三个箱子顿时放在茶几上,打开,整奎整奎的人民币。
“够不够,还是你要美金”
纪辞苦看着一箱子一箱子的钱,随便拿起一叠又扔回箱子里,觉得他的行为简直可笑:“你在嘲笑我还是安宁?”
“当然是你”
后面扮演秘书的孔家语闻言简直想死,少爷,你一大清早弄了六箱子钱,以为你要去铺江,你竟然来砸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说什么你都回瞎了这六箱钱
纪辞苦对孟子曰表现了很大的包容:“抱歉,我最近不缺钱。”
孟子曰更讨厌这个人那副欠扁的样子就让他讨厌,但他此刻表现的很冷静:“据我所知,安宁早在半年前就想让你走人了吧。”
纪辞苦不否认:“所以我们现在是朋友。”朋友不需要金钱交易。
孟子曰盯着纪辞瞬间扬起头:“我是她男朋友。”
“她有一个男朋友但应该不是你。”
孟子曰气的把桌上的钱踢开。
孔子曰顿时汗颜
纪辞苦神色更加平静:“都是她辛苦赚的,用的时候不该珍惜一点吗。”眼前的人跟了她才多久?竟然能拿到这么多,他一定很讨她喜欢,所以地址也给了他。
“总之你必须滚”
“这不是你说了算。”
孔家语冷笑,冷笑,再冷笑,忍不住低头在孟子曰耳旁说了什么。
孟子曰再看向纪辞苦:“战百胜老了,偶然老眼昏花看不清人是难免,不如我给庄严打个电话,让战百胜把你哪来的送哪去怎么样。”
纪辞苦面容微变的看向他,工作是他努力得来的,他凭什么说这句话威胁人:“你以为你是谁。”
孔家语不等少爷说话,先看向对面沙发上的年人请:“那我们要不要试试,我们少爷不缺电话费。”你老几欺负我们少爷哪路的阿猫阿狗,拽的二五八万
纪辞苦闻言看向对面沙发上的人:“少爷?”
孔家语见孟少又要开口,手瞬间搭在少爷肩上,看向少爷的敌人:“火feng集团大当家,不才正是我家少家,不知这样的身份可否让纪先生高抬贵手,搬出这里。”
纪辞苦面色顿变。
孟子曰不爽的挥开孔家语的手,他的事他自己会解决,不听话了他自然有一万种方式让他听话。
孔家语立即微笑当然了,未免你的手法太残忍,咱们还是以身份压人吧。
纪辞苦不甘心,但看看对面的人再看看他背后的三个人:“你是火feng集团的董事长孟子曰”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只知道很年轻,是去年的十大新人,却没有去登台领奖。
孟子曰不想说这些:“你搬出这里的条件”
纪辞苦觉得可笑,以为自己可以掌控某些事物时,生活偏偏给他开了个大玩笑:“火feng集团董事长,什么得不到……”
孔家语等着对面的人妥协。
纪辞苦没有跟对方硬碰的能力,他的出身他现在的一切在对方眼里都不是个摆设,这种无力感,让他烦躁:“你跟她多久了?”
“你离开这里的条件”
“我跟她三年了,你却来跟我说这个问题……据我所知你们在一起还不足三个月,你对她了解有多少?你把我支走,你能坚持多久,你会做饭吗?会弹琴?会收拾房间?会讲故事?”
“她不需要保姆和故事机。”
“可有些人连保姆和故事机都不是。”纪辞苦讽刺的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可以在你在的时候退让。我也请你高抬贵手,毕竟,你的身份她的身份,你们不合适,请你离开的时候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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