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见妈妈又要长篇大论的要自己结婚,连忙打了个哈哈:“姆妈,家里已经有你们两个美女了,我还要在找什么女人阿拉姆妈阿妹都介漂亮,我外面跑了这么多时候,是再也找不到比你们好看的女人了。看来要讨老婆只好从你们俩中找,姆妈才放心。”一句话,弄的母女俩满脸通红。
爱兰涨红了脸不住的说:“要死,要死”
小娟则低下了头用眼角瞟着哥哥吃吃的笑:“阿哥,侬真要命连姆妈和我的豆腐也要吃。不晓得侬在外面是哪能样子”
小川乘机转换话题:“阿妹,我说的不错。你是年轻美丽、豆蔻年华,那不用说了。你看姆妈:我们两个子女都这样大了,连孙女都有了;但是你看姆妈像个做阿奶的人吗这样年轻、这样漂亮、这样登样旗袍一着,身材卖相不要太好噢”
小娟定睛一瞧,妈妈今天果然与往日不同: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那丰腴白皙的娇躯,头上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
爱兰被女儿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这样看妈妈干什么看得人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姆妈,你真好看这样一打扮,别说不像我们的妈妈,跟哥哥站在一起,简直就像哥哥的女朋友。”
“作死你才像你哥哥的女朋友呢”爱兰被女儿说的脸都红了,连忙解释道,“今天是送婷婷上外国幼稚园入全托,所以才穿得正宗一点。谁知你们两个”
一家人欢欢笑笑的吃完了早点。
小川一挥手:“小妹,走。跟哥哥叫黄包车去。”
小娟挽着哥哥的手臂一起向外走去。
如尘的心事
才来到马路边,一个穿着号衣的车夫就上来兜生意:“先生,太太啊,要黄包车”
“先到阁智中学。”小川先把妹妹扶上车,然后命令道。
“先生,太太坐好。”车夫答应一声就跑了起来。
等哥哥上了车,小娟娇媚地搂住哥哥的肩膀,在哥哥耳边轻声道:“哥哥,他叫我们先生太太哎”
小川把妹妹往怀里一搂:“小妹,你是说他认为我们有夫妻相,把你叫做我的太太,是有眼力呢还是把你看老了,当做我的太太,太没眼光了”
“哥哥你坏死了人家当然是说是说”
“讲不出来了吧哥哥告诉你叫太太是他又有眼光又没有眼力”
“不要,不要。哥哥总是说话夹枪带棒的还喜欢吃我豆腐”
“瞎讲。哥哥只是喜欢你嘛。那么你说什么意思呢”
说说笑笑,嘻嘻哈哈了一阵后,小娟把她美丽的下巴搁在哥哥的肩上,幽幽的问道:“阿哥,你为什么不再找个嫂子呢”
“小娟,你真的想再有个嫂子吗”小川的语气也正经起来。
“不是你知道,我跟过去了的嫂子关系也不错”
“只是不错不过,我也怕再找的人,不能像婷婷的妈妈一样,跟你和妈妈关系处的那样不错”
“谢谢阿哥,你为我和妈妈着想。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你一直一个人,不会不会寂寞吧”
“寂寞你说的什么呀。我上有妈妈,下有女儿,当中有你这个乖巧的阿妹,怎么会寂寞”
“哎呀,阿哥你又来了我说的寂寞,不是这种寂寞,是那种寂寞。”
“你看你,什么这种、那种的亏你还是这么有名的阁智中学的高才生呢,连国文都说不好”
“哎呀,阿哥,你那能你是装糊涂”
“阿哥什么时候装糊涂了是你表达不清吗。”
“我表达够清楚的了。我是问你没有阿嫂后晚上会不会寂寞坏阿哥。”
“哈哈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哪个女人爱上你真是触霉头,气也要被你气死了。”
“你这么恨我啊”
“哼我那里敢恨你,我只是爱你”
“噢爱我你真的爱我那为什么一直要劝我讨老婆呢”
办公室的风情
“哎吆,张革里,你终于来了。”一进报社的大门,总编兼老记罗革里的带着扬州腔的苏北上海话就响了起来。
“啥事体啊你这么急”
“快,快你昨天的那篇天蟾大舞台与麒麟童的稿子要快点赶出来。听说麒老板跟顾竹乡越闹越僵了。今天听麒老板的操琴师傅说,顾竹乡扬言要用硫酸废了麒麟童老板。麒老板昨天夜里向外国水手买了把手枪,要跟姓顾的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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