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会儿,常赫志连换数种手法,但霍青桐身体的反应仍然不大,进展甚微。这时,常赫志淫兴高涨,己不想再浪费时间了,依依不舍地把双手从霍青桐的衣裤内抽出,身子离开了她的身体。
一时间,霍青桐如释重负,忙深吸一口气,并努力镇定情绪。
霍青桐不愧是天生的领袖之才,一口气才刚喘定,情绪己大致平静下来。听到身后知悉悉嗦嗦的衣服磨擦声,想是常赫志正在脱衣,忍不住回头一看,果不其然,常赫志正在剥去身上的衣服。
霍青桐回眸一瞥,不经意窥到常赫志那身精硕的肌肉,一根根又黑又硬地像是铁枝一般,心里不禁一寒,暗道:“这畜生精力过人,我才破身不久,不知受不受得了?”想着,心里另一把声音却道:“我是阿拉的女儿,我不能那么泄气,一定要勇敢地面对才行!别忘记,喀丽丝还在家里等着我!”一想起香香公主,霍青桐心里激奋了不少,那一丝恐惧也顿时消失了。
衣服脱光,常赫志卷土重来,热烫的身子一下子贴了过来,左手圈住霍青桐的柳腰,右手便去解她小衣上的钮扣。霍青桐并不想把气力浪费在徒然的挣扎上,所以并没有怎么用力的抵抗,只有在开始时比较强烈地扭动了几下而己,当常赫志加强了压制的力度以后,便不再和他作无谓的斗力,而任凭着他的肆意侵犯。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钮扣一颗接一颗的松开,而霍青桐的心也越来越紧张,终于,所有的钮扣都被解开了,顿时,她那双白嫩娇美的乳峰,随着她小衣的敞开,而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的金黄的夕阳之中。
虽然霍青桐的反抗并不强烈,但有李沅芷前车之监的常赫志却丝毫不敢大意,他蹲下身子,双手扣住她的双膝,两只大拇指用力猛按腿弯处的麻筋。霍青桐只觉双脚一软,几乎便要跪倒。虽然咬牙苦撑了下来,双脚却己软软地难以发力。
霍青桐回首怒瞪常赫志,可他这时正是意气风发的当儿,对她眼内的怒火视而不见,笑道:“这可是为了你好,点了你的麻筋,我操得安心,自然可以使出十二分力量,保证可以操得你欲仙欲死,欲罢不能!”说着,顺手解开了霍青桐脚踝上的绳子。
霍青桐见常赫志竟托大得敢解开她脚踝上的绳子,那里还会客气了?也不理得腿上又酸又麻,绳子才刚解开,右脚脚踭一起,向后便踼。
“噗”的一声,常赫志肩膀中腿,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上一下。要知一但腿弯的麻筋被点,除非是身怀三四十年以上内功的高深之士才可迅速回复,一般人的话,半个时辰之内,双腿聚力只能达平常三成,一个时辰内,双腿聚力顶多只能达平常六、七成。
要知内功一道,靠的是勤修苦练,一点一滴地累积得来,半点侥幸不得,霍青桐虽然天资聪敏,什么功夫都一学就懂,但在内功方面,却并不高深,麻筋一但被点,就和一般人般无法迅速回复,纵是双脚都己经没有任何的束缚,也没有足够的力量伤害像常赫志这样的功深之士,他就是看穿了这一点,才敢放心解开她脚上的绳子。
霍青桐一踼无效,不甘心地便要再踼,只是,常赫志己没给她再踼一次的机会,双手抓住了她的亵裤往下便扯,霍青桐一惊,大腿本能地夹住。然而只靠一双大腿的力量,如何能够抗得住常赫志的巨力?只一下,亵裤便被己被扯到脚踝,一时间,霍青桐的下体己赤裸裸地没有任何遮盖。
常赫志站起身来,一手圈住霍青桐的胸口,一手圈住她的凤腰,而双脚,则在她的两脚之间一插一分,刹那间,霍青桐双脚不由自主地被硬生生地分开,股间一阵战栗间,一个又硬又烫的家伙,己剑及履及地、实实在在地出现在她的股沟之间,并不断地滑动、再滑动。顿时,当天在石洞里的屈辱感又重现眼前,不同的是,常赫志的那东西,比起拉罕那个更大、更硬、也更烫。
霍青桐自知劫数难逃、躲避也没用,还不如咬牙死忍,便狠狠地咬着唇,对那羞人的挑逗死活不理。那东西肆无忌惮,越动越有力、越动位置越低,渐渐地,己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感到了逼近眉睫的危险,霍青桐浑身一颤,玉臀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挪,顿时,那又硬又烫的家伙被这一挪滑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那东西回到原点后,又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滑着近一点、滑着近一点地卷土重来,一会儿,又再一次触到了她那娇美的花瓣,而霍青桐,又一次本能挪动玉臀,避开那逼近眉睫的入侵。
如是者数次,霍青桐才感不对,勉强回头,看见常赫志一脸享受的样子,才惊觉他根本在逗弄自己,心里顿时大恨,暗自咬牙闭眼,强逼着自己,不再闪避那己临门待入的粗大肉棒。
正当霍青桐如待宰羔羊般等候常赫志屠刀临身那一刻时,耳中忽听到骆冰有气无力地吟道:“啊!我我不行了,我啊快啊!我死了你弄死啊!我真的要死了啊啊!”那娇媚的声音,越传越近,竟是向他们这个方向而来。
随着声音渐近,骆冰的吟呻声却渐弱,喘息声和二人性器接触时发出的声音反倒越来越强,到得后来,甚至连肉棒擦击淫水时的“噗嗞噗嗞”声也清晰可闻。
两人明明还在干那羞人之事,怎么声音却越传越近?此事对霍青桐来说实在太过诡异,虽然自身难保,仍忍不住睁眼往来声看去。却见常伯志双手托着骆冰的雪臀,一步一步地己走到他们身前不到一丈之处。
随眼看去,骆冰浑身包裹在一层晶莹透亮的汗水之中,在夕阳的残照下,反影出一弦妖艳异常的金色光芒,她雪白的双腿,扣住了常伯志的熊腰,她玉白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整个人,像是粘在他身上一般。与此同时,他那筋肉虬结的粗大肉棒,却正正地插在她的玉洞里,随着每一步的起落,一下一下地、准确地、充满了节奏地在她的玉洞里一进一出,而一抺抺雪白的泡沬,则随着那大肉棒每一下的抽出,被带出她的玉洞。
骆冰忘形地呻吟着、浪叫着,声音虽然算不上尖锐高亢,但却是毫无任何顾忌。这时,她己经完全地忘形了,虽然旁边还有其他人在看着,她却浑如不觉,只是努力地迎合着常伯志的动作,不断地摇挺、摇挺。
霍青桐一个黄花闰女,几时见过这等淫秽的交合姿势?几时见过这等放浪形骸的、赤裸裸的真人表演?才看一眼,己自羞赧难耐,一张俏脸禁不住地胀得通红,忙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常赫志肉棒临门,却见不到霍青桐有所闪避,估计她己识穿了自己的意图,又受到二人淫秽场面的剌激,便不再玩了,腰间用力之下,粗大的肉棒慢慢地楔入霍青桐柔软紧窄的玉洞去。
常赫志虽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爽上天去,但霍青桐却是毫无性欲,玉洞内汁稀水少,说不上什么润滑,常赫志的肉棒入门不过二寸,一阵干涩紧窄己令滞得它寸步难行,咕哝道:“怎地又乾又紧得那么厉害!”,说完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便继续摧动着肉棒,向霍青桐玉洞的深处进发。
“”随着一下接一下的裂痛,霍青桐感到常赫志那根壮硕的肉棒,一寸一停、一寸一停地深入自己的体内,就像一场无止无尽的恶梦,那种带着屈辱的痛楚,比之她被福康安污辱时的痛苦,更深刻百倍刹那间,她好想狂呼──为自己所遭到的痛苦、她好想痛哭──为自己所受到的污辱、她好想叫骂──为自己那不幸的命运。然而,她却不能──为了自己的不屈、为了自己的尊严,也为了不想让常赫志如愿。
常赫志肉棒到底,没有多作停留,便开始抽送。他本以为用不了多久,霍青桐的玉洞便会被他的攻势弄得湿润起来,然而接连抽动了二十来下,她玉洞里的情况却未见惊喜,不但没起湿润起来,连原来被挑起的那一点点微湿,像也不能保持,老牛破车得抽动得十分不顺。
常赫志不甚服气,提气加力又再连抽十数下,然而感觉依旧,眼见哥哥和骆冰玩得如痴如醉,自己却如老鼠拉龟般无从入手,一时间禁不住有点发急,不耐地道:“好!既然这里一时湿不起来,我便找个容易湿的地方!”说完,伸手点了她的颊车穴,并顺手“咔!”的一下,错开她的牙关。
常赫志的动作又快又狠,霍青桐只觉一麻一痛间,牙关己又痛又软地无法合起。
常赫志猛地抽出肉棒,转到霍青桐身前,双手按住她的香肩下压,要把她按得跪倒。霍青桐一时之间虽猜不到他想干什么,但总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他就这么赤裸裸的站在身前,一但跪倒,那不文之物不就在自己面前了吗?想着便待发力硬抗。
然而腿上软筋穴被点,霍青桐便想硬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常赫志手上力度不变,只一下便把她压得跪坐在地下,顿时,那硬梆梆、红通通的粗大肉棒,杀气腾腾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常赫志双手一合,捧住了霍青桐的螓首,便向胯下压去。这时,霍青桐就是再蠢,也想到那是什么了。她毕竟是个尊贵的公主,又是个才刚破身的处子,这等羞人之事,纵是曾听周绮说过,一时间又如何接受得了?羞惊之下,扭头便待避开,然而常赫志手上的力度惊人,死死地定住她的头,一点一点地向那硕大的肉棒压去。
霍青桐只觉得一阵酸臭冲鼻而入,唇上一阵烫热间,常赫志那硬梆梆、恶狠狠的粗大肉棒己顶到了她的嘴边。若是平常,霍青桐定必一口狠狠咬下,但这时她颊车穴被点、牙关被错开,别说狠狠咬下,就是要合紧牙关,也是有所不能。一时间,聪明泠静如霍青桐,也被这一记弄得方寸大乱,呆住了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尽力地合紧双唇,不让那恶物侵入她的嘴里。
常赫志欺霍青桐的牙关无法合上,大肉棒有恃无恐地一点一点地顶开她的嘴唇,慢慢地钻入她的嘴里。
恶物入嘴,酸臭更甚,霍青桐终于清醒过来,她拼命地想扭头躲避,然而常赫志的双手犹如铁钳,制得她半分也动不了。转眼间,肉棒入嘴己近一寸,霍青桐眼见避不了,一狠心,干脆不避了,用尽牙力,大口咬下。
可惜天不从人愿,相对霍青桐那酸痛无力的牙关,常赫志那粗大的肉棒,坚硬得就像是玄铁打造似的,不但没能咬动半分,反而被它趁机深入了几寸。转眼间,那硕大的肉棒越渐深入,己塞满了她的嘴巴。
大肉棒塞满了霍青桐的嘴巴后,不见稍停,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
霍青桐喉咙被堵,一口气顿时透不过来,嘴里口水积聚,想吞也吞不下、胃里酸水翻腾,想吐却又吐不出,一时间,只觉胸口胀闷之极,难受欲死。幸好,没堵上多久,那大肉棒便从她的喉咙退了出去,虽然嘴巴仍被塞得满满的,但用鼻子呼吸,总算能喘上那么一口小气。
好景不常,霍青桐好不容易才把呼吸调好,还未吸上第二口气,常赫志的大肉棒便己重临,再一次滑过她的柔舌,越过她的舌根、闯过她的嗓子眼、直顶到她的咽喉里去,更有甚者,还开始抽动了起来。
粗大的肉棒蹂躏着霍青桐的小嘴,一下一下的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同时,常赫志胯下那丛粗乱的阴毛,也随着肉棒的进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堵住她的鼻孔。这种情况下,没有口交经验的她根本无法正常呼吸,只有在那肉棒稍退那一刹那,本能地吸上一小口气,只是,那一小口气并不济事,渐渐地,她只觉脑里金星乱闪、眼前开始模糊。
就在霍青桐就要昏过前的一刻,“波”的一声,常赫志抽出了他粗大肉棒,看了看上面那满沾着的香唾,满意地一笑──他之所以强操霍青桐的嘴巴,主要是狠狠地羞辱挫折一下这个高傲的美女,并借她的唾液把肉棒弄湿,好方便之后的操弄,对此并没有太大的期望;要知这毕竟不是正常的口交,她的嘴巴只是无法合上而不是主动张开的,所以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出之际,难免会被牙齿刮到,这虽然不致于受到什么损伤,但那话儿毕竟是脆弱之物,这一下一下地刮得多了,难免生痛,自然也难得快感。这时既然目的己达,如何还肯浪费情绪和时间?
常赫志转回霍青桐的身后,双腿插到她的腿间分开,一手搂住她的身子,一手扶着肉棒,硬向她的玉穴里挤去。这时,霍青桐闭气过久,没有昏死过去己是够强的了,一时间如何能有什么反应?除了不住的干呕以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浑身发软地任他摆布。
四
粗大的肉棒再次进入霍青桐的玉穴里,仍是紧窄得要命,虽然有了她口水的滋润,比之之前的寸步难行己容易不少,但尽管如此,过程仍是十分艰辛,每一下的前进,彷佛都遇到障碍。好不容易到达穴底,常赫志自知光靠口水支持不了多久,必须尽快挑起她身体本能的情欲才行,不敢多作停留,只是在她的玉穴底一点一旋,便即后退。
那粗大肉棒的退后,对霍青桐来说,比之进入的时候更为可怕,因为这时肉壁和肉棒己密接得像是一体生成似的,只是一点点的退后,龟头上那一圈锋利的錂角,便像是倒钓似的,钓得她的肉壁疼痛不己,不自觉地,她的脑海中浮起了钓鱼时的情境;常赫志的肉棒是钓,而她,则是被钓住了的鱼,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
当肉棒抽到只剩龟头留在霍青桐体内时,常赫志熊腰加力,肉棒慢慢地又剌了回去,就这样,那粗大的肉棒开始有节奏地、一下接一下地在霍青桐的玉穴里抽送了起来。
经过一轮近百下的抽送,常赫志的努力终于得到了回报:先是抽送的越来越顺畅,显是霍青桐的玉穴终于不堪骚扰地渗出淫水,再是她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想是正在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激动。然而正常人的身体状况就是如此,缺口一但打开,心里就是再泠静、情绪就是再镇定,也是无法回头的。
看着霍青桐微微颤动的玉背,感觉着她肉穴里的鲜嫩紧窄,常赫志爽得暗呼一口气:这么多的心力,总算花得不冤。因为就在就开始湿了的这个当儿,才显出她玉穴的好处来;她的玉穴,比起他之前所操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紧窄,虽然抽送己渐见顺畅,但肉棒一进一出之间,却并不比之前轻松多少,因为她玉穴里那一层层嫩肉,紧紧地黏粘着、刮削着它,那紧贴的程度,甚至让他可以透过肉棒,感受到她颤抖的频率。一时间,他只觉自己像是在泥泞之中行走一般,每一分每一寸,都被胶着、粘往,然而,那感觉又是那么的美好,令他恨不得就这么一直走下去。
再来数十下,霍青桐的身子颤抖得更是厉害了,显是正在极力强忍身体所生出的反应,常赫志看在眼里,只觉说不出的诱惑,刹那间,他只觉欲火如潮,再也忍不住了,运气一转,向肉棒冲去。
霍青桐只觉体内那根凶器的热度忽然大增,而那她那本己被撑得满胀无比的玉壁忽然变得越来越紧,直要被撑破似的,忍不住回头向他看去,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神色之中,带着莫名的奸滑。
看到霍青桐难受的样子,常赫志更是兴奋,粗大了整整一圈的肉棒死命的往前一顶,那火辣辣的龟头顿时狠撞上了她的玉壼底,“唔!”霍青桐虽己死死地咬住了牙关,但这一下来得实在太凶太猛,喉头一颤间,始终忍不住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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