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芷见哈合台脸上神色阴晴不定,显是心中拿不定主意。刚才在山丘上的耻辱经历,己让她知道外面那群人的的确确是一群饥狼饿虎,真要落到他们手里,就是自己,要不一定能抵受得了,何况是香香公主?只要哈合台一点头,香香公主加上她肚子里一共两条小命定然不保,一时间那里还顾得上辱身之仇,眼看哈合台,道道:“不行!她会死的,你们不能把她交出去!”
顾友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果可以的话,我们一个也舍不得交出去,但是有什么办法!外面那群人已经好久没见到女人了,全都疯了,我们如果不放你们出去,天晓得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来!”
刚才在山上的情状还历历在目,一想起那群饿狼般男人的情状,李沅芷心里禁不住地一阵的发毛,冲口而出地怨道:“你们好歹也是他们的头,怎地这么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说完,才惊觉语中之病,自认了是他们的女人,脸上不禁一阵发烧。
顾友负气道:“我们是没用,连两个女人都保不住!你有用,倒说说看,有什么办法?啊!”
李沅芷一时无语;其实她心里有数,也知这事实在不太可能,但却也不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香香公主死在那一群畜生胯下,情急之下,也顾不得羞耻了,转向哈合台,用接近哀求的语气,结结巴巴地道:“她你不要把她交出去,这算我求你了!你只要你不把她交出去,我你想怎样,我都听你的!你就从了你也行,你想你想怎么弄都行!”
哈合台一介马贼,几时听过这么一番温柔软语,要何况说这话的是李沅芷这么一个令他垂涎己久美女?顿时神摇意动,心跳猛然加速,耳里脑中,只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就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从了你也行!怎么弄都行!!“
一会儿,哈合台终于定下神来,深吸了一口气,转向顾友,道:“小子,你再想想,看有什么办法!”
顾友闻言一惊,道:“老叔,这,您这是说真的?”
哈合台一挥手,不耐烦地道:“啰嗦什么!当然是真的!快想一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顾友闻言,艰难地道:“办法其实也不是真的没有!”
哈合台听得有办法,喜道:“去你妈的,有办法怎么不早说!快说!快说!”
顾友搓手道:“其实很简单──只要把他们全都干掉就行了!”
哈合台闻言大为失望,道:“废话!我们就是杀不了他们,才会被他们欺负,要打得过的话,我早就动手了,还用得着想办法?”
顾友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依我得办法,多半可以成功,只是杀光了他们,以后的生意,就没法做下去了!”
哈合台一挥手,狠狠地道:“他们都要踩到我们头上了,还说什么生意!哼!那群混蛋忘恩负义,竟敢和我们争女人,全杀光了正好!没什么可惜的。你尽管说好了!要做生意,不会再找人合伙吗?又怕他怎地。”
二女艳绝群芳,顾友其实也不甘心和别人分享,只是碍于形势,才勉强屈从,这时被哈合台这番果断言论一激,心里的豪情彷佛高涨不少,猛一点头,道:“好!就这么办!”说完,接道:“我们先把人交给他们,到时他们争先恐后地,那里会注意到身边的人?我们就趁机动手,一个一个地摸掉他们!”
哈合台顾虑道:“但他们二十几人窝在一起,我们这么一动手,不可能都没人见到吧!”
顾友道:“当然不能让他们二十几人都窝在一起,其实这也简单,只要我们不把她们两个放在一起,那帮家伙自然也会分开了!”
哈合台道:“那我们用什么借口让她们分开?”
顾友道想了一想,道:“我们可以说这里太挤,容不下那么多人,不过这理由有点勉强,容易引起他们的戒心!”
哈合台摇头道:“这理由太勉强了,还有没有其它?”
顾友又想了想道:“还有一个方法,却要她帮忙才行!”说着,看向李沅芷。
哈合台疑道:“她?能帮什么忙?”
顾友眼看李沅芷,道:“呆会出帐时我假装绊倒,只要她借机远远跑开,我便可以带着那群家伙追过去,一但她被我们抓住,我就让一些人把她就地正法,一些人回到这里来操这香香公主,这么一来,人群自然就分开了。”
哈合台想了一想,道:“唔,这听起来还行,好!这一把我们赌上了!”说完,转向李沅芷,道:“怎么样,要不要合作?”
李沅芷也知道时间紧逼,这已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但要和这两个辱身的大仇人合作,而且还要出卖自己的身体,而香香公主还不免受到伤害,一时间心里仍是难以接受,道:“不行!这这样喀丽丝还是要被他们他们这个,她是真的受不了的!”
顾友双手一摊,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们手脚快一点便是!当然,你如果有更好的主意,不妨说出来听听!”说着便来拖她的手;李沅芷脑里乱成一团,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半推半就地、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向帐外走了。
待到帐前,顾友脑里念头转动,忽想起一事,道:“唔,呆会你想办法把那边的气氛弄得热络一些,便可以把多些人吸引过去,这边人少了,一来动手方便,二来香香公主也可以少受点伤!你说怎么样!”
李沅芷已是饱经污辱的人了,当然明白顾友“把气氛弄得热络一些”这句话里的含意,待要不允,但这又确实可以让香香公主少受点伤,迟疑了一会,终于认清现实,点头道:“我可以尽量配合你们,但你们要发誓杀掉那些人后,你们在她她身子养好以前,不可以碰她!”;她本想让他们发誓不碰香香公主,但想想也不太可能,唯有退而求其次。
顾友听出了她话中留有余地,饶有意味地问道:“只是不让碰她?你呢?”
李沅芷自知难免,咬牙反问道:“你们肯放过我吗?”
顾友知这时不能逼得太紧,爽快地道:“好!我们答应你!只要她不逃跑、不自杀的话,不但在她身子养好以前,就在她孩子出生以前,我们都不动她!”
说完,便发了个重誓,哈合台见状,跟着也发了。
李沅芷见两人发的誓都颇重,心下稍安,向顾友道:“走吧!你们手脚可要快一点!”
顾友闻言道:“这个我们理会得,你不用担心!”说完,捡起件袍子披在她身上,又把她手足上的束缚完全解开,道:“记着尽量走远一些,最好不要在对着帐口方向的地方被抓到!”
李沅芷和顾友一出帐外,便见二十多人聚在离他们十来丈以外的地方,或坐或立,更多的是坐立不安,见他们出帐,都急不及待地迎了过来。顾友向李沅芷打个眼色,推着她向众人走去。
走不了几步,顾友脚下假意一绊,顿时倒在地上,李沅芷回身拔脚就跑,绕过营帐后全力急奔,顾友跳起身来便追,口中大呼小叫地道:“别逃!你逃不了的!”一面向众人猛招手。
众人初时一呆,之后也跟着叫道:“别逃!你逃不了的!”大踏步得跟着追了过来。
转到帐后,李沅芷继续急奔,然而被哈、顾二人连续强暴的疲累后遗症未消,走出才二十余丈,双腿一软,便即跪倒,好不容易撑起来再跑,不出六七丈,吆喝声己然临近身后,回头一看,见顾友离自己只有三丈多远,在他身后两、三丈远的地方,也有四五人快步追近。
李沅芷不敢怠慢,便要再加速前奔,无奈体力己是太弱,加力之下,只奔出不到两丈便无法再续,双腿一阵酸痛之间,跌倒在地下。
顾友做戏做全套,和身一扑,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喊道:“看你往哪跑!”
众人见顾友己把李沅芷压住,连忙加速赶过来,帮忙把李沅芷制住。
四
顾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土块,道:“他妈的,这贱人还真厉害,稍一不留神也不行!”说完,转向众人道:“好了!大伙问的事老叔已经同意了!两个女人大伙都可以随便玩”说未说完,众人己爆出一阵狂野的欢呼声。
好不容易等众人稍为安静下来,顾友才指着李沅芷道:“这个女人可是个大名鼎鼎的侠女,现在已经是你们的了,有兴趣的可以留下随便玩!想先玩香香公主的人,可以跟我过来!”说完,转身向营帐那边走去。
香香公主魅力惊人,在场的二十多人之中,跟着顾友去的倒有大半,只有八个人留了下来。然而,这对李沅芷来说,却并不是什么幸运的事,因为留下来的这八人,都是难耐得非要马上解决不可的、饥渴之极的人。
果不然,人群还未走开,那八人己甚有默契地、同一时间开始脱衣,其动作之快和急、其神情之紧张和严重,直如是正在进行着一场关乎生死的比斗一般。
看着兴冲冲地走开的那十几人,李沅芷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不知香香公主能不能支持到哈、顾二人出手的那个时候。
“不行,我要尽快把那些人吸引回来才行,只是该什么做才行呢?要拼命挣扎吗?不行!那样支持不了多久的。还是,不行!我怎能像骆冰那个淫妇那样乱叫?但是如果不那么做,又如何能把那些人吸引过来?”李沅芷既矛盾又悲哀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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