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易晋竟然会用这样的口吻和我说话,实在是让我出乎意料,不过,他这个人,向来是情绪高手,喜怒操控自由,他能够压下怒气,用这样迁就我的话语说话,也没什么惊讶的。
对于他的话,我嗯了一声,算是服软了。
他严肃的脸溢出一丝笑,他伸出手将我身体搂在了怀里,他手温柔的抚摸着我肩头的长发说:“你现在是我的亲妹妹,我们两个人在这个世界相依为命,别再和闹脾气了好吗?”他叹息了一声说:“我最近真的很累。”
易晋最后那句话,是真的十足的疲惫,我也没有挣扎,只是任由他抱在怀里。
也不知道他抱了我多久,他放开了我,对我笑着说:“我还要去趟爷爷那里,所以今天晚上可能没时间陪你吃饭了,你要是害怕,我可以让小文或者吴霓来陪你。”
我说“不用,我自己一个不怕。”
他听到我这么回答,也没有强迫,笑了笑,还是留下了于曼婷在这里陪我,他带着助手离开了。
等他离开后,我将视线投像于曼婷,我冷笑了一声说:“于秘书,你还真是忠心耿耿啊。”
于曼婷解释说:“易小姐,您误会了,易总只是担心您。”
对于她这种鬼话,我并没有理会,只是朝着床的方向走去。
之后那几天我都没有出去过,至于警察说有关于的调查,也如石沉大海,始终没有消息,我在医院住院这段时间,没有在的时候,我便反反复复拿着那端视频看,就算是把自己看到全身冰冷,想吐,还是这样反反复复强迫自己。
忽然有一天,在一天晚上,我例常拿这端视频反复观看时,视频里那辆蓝色大卡车内的司机,十几米处忽然伸出过头看向窗外,似乎是往我们车的方向看了一眼。
很快,他看了一眼后,那辆大卡车便对准我们急速开了过来,那司机伸头来看向窗外的动作幅度极其如果不放大看,根本是很难察觉的,而且他的脸很模糊。
看到这里,完全可以肯定,那司机是看准我们的车撞过来的,那么他为什么要撞我们,我们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来撞我们?
当我脑海里闪现各种疑问时,我立马拿出手机给赵州打了一通电话,让他想办法帮我把这个人的资料拿到,并且对方家里有什么人都要弄得清清楚楚,赵州不知道我大半夜给他打这通电话找这个人的资料是为了什么,不过他听到我的要求,自然是同意了。
第二天赵州便将这个人的所有资料全都查到了,他是动用赵薇湄的关系替他查的,可赵薇湄不知道。
我想着还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当初我们两个人一穷二白的时候,赵州几乎是寸步难行,现在竟然连招人调查这种事情,都畅通无阻了,果然,人还是要往上处走,很多事情支配起来,也就易如反掌。
我和赵州说了一句谢谢后,便将电话挂断了。
便拿着赵州发给我的资料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眼,发现这个肇事者家里只有一个妻子六岁大的儿子,父母双亡,更家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圈子很一直是跑长途运输的。
这样看似一个简单平凡的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呢,难道是他不想活了,所以干脆带带几个人陪他一起死?
想到这里,又觉得不可能,他那个动作更像是在确认车牌号。
正当我陷入沉思时,门外忽然传来推门声,我当即将手机屏幕一关,然后看了过去,发现来的人是于曼婷。
她手上拿着我昨天做的体检报告,她很高兴的说了一句:“易小姐,医生说你可以出院了。”
我笑得毫无异样说:“是吗?那挺好的,终于可以出院了。”
于曼婷拿着体检报告走了进来,便问我:“您是想今天出院,还是明天?”
我想了想说:“就今天吧。”
于曼婷听了我这句话后,便开始给我收拾着我屋内的东西,一直到下午,易晋的司机便过来接我,我跟着于曼婷回了易晋的别墅那里,她没送我去易家宅子那边,似乎是怕我触景伤情。
我们刚下车,吴霓便围着围裙从别墅大厅内走了出来,满脸笑容接过我手上的东西,笑着说:“小樊,你终于回来了。”
我看了一眼于曼婷身上的衣服,以及她脚上的那双拖鞋,由此可见她似乎是搬进来了这里。
于曼婷在一旁解释说:“吴小姐已经和易总有了婚约,所以易总让吴小姐搬了进来,顺便好照顾您。”
对于易晋这样的举动,我根本没什么意见反驳,而且吴霓算得上是易晋的半个妻子了,反而是我,住在这里更要问过她。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吴霓客客气气的唤了一声:“嫂子。”
她听到我这声嫂子,自然是笑到合不拢嘴,她立马替我提着行李,扶着我说:“走吧,先进屋,为了庆祝你出院,我一早在厨房给你准备了很多好吃的。”
我跟在她身后,进去后果然一桌子饭菜,上面的菜我随便看了一眼,嗯,确实有一半是我爱吃的,不过更多的是易晋爱吃的,她这一桌的借花献佛,还借的挺好的。
没多久,易晋的车也停在了门口,司机将车门拉开后,他便从车上下来了,他看到我精神挺好的站在客厅,眼里的笑意加深便朝我走了过来,吴霓如一个妻子一般,接过易晋手上的外套,易晋低眸看了她一眼,对她说了一声:“谢谢。”
吴霓当即便红了连,低着脸有些不敢看她,蚊子一般小声说:“快洗手吃饭吧。”
易晋微微一笑,便牵住了我的手,带着我朝沙发那端走去,坐下后,他的手撩开我脸上的长发,看到我脸上那些被玻璃划破的几条细小的疤淡化了,他放心了下来,低声说:“嗯,终于全好了。”
我对自己的脸还真不怎么在乎,所以这几条细小疤痕,对于我来说,跟没存在一般,更大的伤疤存在于心里。
我懒洋洋窝在沙发上,对易晋说:“你有空了?”
易晋端起仆人放在桌上的一杯果汁递给了我,我接过后,刚想喝,易晋说:“还有爸妈的后事。”
他嘴角的笑容淡了一些,我端果汁的手一顿,便看向他。
他似乎没发现发现我在看他一般,只是又再次端起桌上一杯咖啡,放在鼻尖闻了闻咖啡的醇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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