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卡看书

首页 足迹
字:
背景色: 关灯 护眼
首页 > 青山不及你眉长 > 159.情这一字

159.情这一字(2 / 4)

她正好看到n用一块浴巾,抱着一个女人从浴室出来,那女人海藻一样长的头发,湿哒哒垂在半空,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n小心翼翼把瘦弱的她放在床上后,便用干燥的毛巾打理着她的长发,那人很乖巧,也很安静,很顺从的坐在那里后,任由身后的男人触碰着。

房间内很安静,可气氛却说不出的融洽,n替她将那一头难打理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擦拭干后,这个时候窗口飞过来一直扑腾着翅膀的鸟,吸引住了那女人的所有目光,在他转身去换干毛巾那一刻,那女人趁他没有注意,调皮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开心的朝窗口的鸟儿奔了过去,可还没到那里,便被身后的男人当即把没穿鞋袜的她用力抱回了床上。

她从来没见过n训斥过人,可这一次,她见到了,她见到他因为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事情,把他怀里的人训斥了好一顿,还警告她,以后不能再不穿袜子下床,不然他会生气。

他怀里的人有些怕她,似乎为了让他不要生气,在他怀里蹭了两下,他本来还很严肃的脸,瞬间就柔下来不少。

他最终又吻了一下怀里的人,不知道在那低着声音和她耐心说着什么,傅姿雅看不见他们的脸,也看不到被他抱在怀中那个人的脸,不过她想这一切都已经足够了,这短短一段时间,这样宠爱着一个人的n。已经让她死心了上百回。

她一句话都不说,转身从病房门口走了出去,陈溯跟着她走了出来,到达外面后,她问陈溯:“这段时间他都是这样照顾她的吗?”

陈溯说:“她目前行动有些不方便,所以很多事情都是需要协助,没办法自理。”

傅姿雅抑制住自己心里那旺盛的嫉妒,她说:“这种事情可以让任何人来啊,洗澡这种事情,怎么能够r让”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反而是愤怒的骂了一句:“变态。”

陈溯看着她,良久才说:“他们没有血缘关系,易小姐是被领养的。”

傅姿雅说:“那又怎么样?他们始终都是有关系的,至少名义上都是存在关系的,这种感情让人觉得恶心。”

傅姿雅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她克制不住自己,她想她大约是发疯了。

陈溯望着她这模样,又过了好半晌,他说:“死心吧。你觉得他们怎么样,根本不重要,因为易总根本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他从来都不在乎身边的人是什么看法,所以就算是你这些话,走到他面前是说,他都是无动于衷的,他从始至终在乎的,只是他怀中的那个人,有什么用,你打不败的,他也根本不会在乎你是怎么样想。”

陈溯的话根本不重,可是却一箭穿心,她气得连自己良好的素养都不要了,拿着包便对陈溯狠狠砸着说:“是!他从来都不会在乎我怎么想,可是难道我连怎样想的权利都没有了吗?难道他们这种令人不耻的关系,就该被人崇尚歌颂吗?我觉得恶心,并不让别人赞同,也不让你来告诉我,他是否在乎,我痛快就好!行不行啊!”

陈溯被她砸得不吭声。也没有反抗,只是默默承受着。

可她越是这样傅姿雅越是受不了了,她继续砸着,继续哭着说:“如果他不在乎我,那昨天晚上我生日,他为什么要派你来送礼物给我,那只娃娃,是我最喜欢的娃娃,既然他不在乎,他又怎么会知道!谁说他不在乎,我现在输的只是时间而已!”

正当傅姿雅用尽全力砸着,发泄着自己的时候,像个木头人一样的陈溯,一把摁住她还在发狠的手,忽然恶狠狠对她怒吼着说:“娃娃是我送的!”

傅姿雅起初并没有听明白他这句话,继续在他手上挣扎着,想抽出手,可谁知道,陈溯又再一次说:“他连你这个人都不记得!哪里还记得你生日,只有我,只有我傻兮兮的半夜还跑去那看你好不好。给你送礼物,可是你呢,你却以为是他送的,现在到底是你傻还是我傻?!”

陈溯最后那一句话几乎是咆哮出来的,在安静的走廊带着回应,倒是把傅姿雅吼得愣了好久。

突然,气氛就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她瞪大瞳孔看着他,陈溯也看着她。

傅姿雅眼睛内滑落大滴眼泪,他看到那些眼泪后,他冷静了下来,低声说:“我从十二岁就跟在了你父亲身边,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你也从来都看不见,因为一直以来,你都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我是什么?我只是你身边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跟班,你看不见我,以前你看不见我,现在还是看不见,你以为他对你不同吗?他对你上心吗?错了!对你上心。对你不同的人从来都是我!为什么你始终就是死心不了,一定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对于陈溯这些话,傅姿雅是回不过神来的,她第一个想法就是想要逃,所以她连手上包都不要,把手从陈溯手心挣扎了出来,转身就朝着电梯的方向跑了去。

面对陈溯突如其来的表白,她吓得落荒而逃,而陈溯望着她仓皇离开的背影,傅姿雅留在他手上的那只包,便从他手心中滑落在地,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冲动,寻找到了勇气说出了这么多年一直想说,却一直都不敢说的话。

可是结果,却并没有想象中的让人高兴。

可那又怎样,他想要的,只是让她清醒,让她不要受伤,至于她的态度会不会伤到他自己,他根本就不会在乎。

她离开后,陈溯只是苦笑,然后又弯身将包内散落一地的东西一一捡了起来,擦干净放回包内后,他这才拿着那只包离开了这里。

在爱情的世界里,很多东西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谁爱谁,谁不爱谁,谁心酸,谁怨恨,谁嫉妒,从始至终这都只是一个人的事情。

陈溯想,当她为了他,又是哭又是笑的时候,他心里又何曾好受过。

我出院这一天,安妮一早就在房间内忙活着,我坐在轮椅上看着她忙进忙出的,收拾着我的生活用品,当她把一幅吊着指环的项链拿给我的时候,我有点陌生的看着她,因为我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东西。

安妮提醒我说:“这是易先生送给您的,您不记得了吗?“

我摇了摇头,确实是不记得了。

安妮有些失望的说:“好吧。”过了一会儿,她又拿出一个东西,还是一副项链,似曾相识,但是我依旧记不起来,是谁送给我的,安妮问:“您这也不记得了吗?”

我说:“这幅项链也是我的吗?”

安妮说:“也是易先生送您的。”

我说:“我不记得了。”

安妮见我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也放弃了替我寻找记忆,她往我身上铺了一层毯子后,便继续整理着我的东西。

我坐在轮椅上看着,他们说我失忆了,可具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没有失忆,我只知道自己有些事情记得,有些事情却不记得了,问他们我是怎么失忆的,他们又决口不提。

等安妮收拾好东西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问着我们:“东西收拾好了吗?”

我回头一看,走进来的人是易晋,我认识他,他是我哥哥。

可是他似乎跟我记忆里的易晋很大的不同,成熟了不少,是不是我们长大了的缘故。

热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