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空活动着舌头，眼神闪烁的看了看庄锋。

不敢多看，怕自己再次失去控制。

“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兽性大发吗？”庄锋问。

妙空摇头。

兽性大发，她当然是绝不肯承认的。她是尊贵的龙，跟野兽一点关系都没有。

然而先前她确实无法控制内心的欲望，迷迷糊糊抱住苗小乐，转眼失去理智。后来庄锋过来拉她，她感受到庄锋身上的阳刚之气，立刻扔掉苗小乐，转而纠缠在她看来更稀罕的庄锋。

这种无耻行径，真是她做出来的？

妙空表面不动声色，其实如果可能，她恨不能找个地缝刺溜一下钻进去。

“因为你吃了狮子精骨粉。”庄锋说道。

妙空迷惑：“什么狮子精骨粉？”

龙族体质确实令人妒忌，舌头上的伤迅速改善，虽然还没完全好，却已经不影响说话了。

庄锋看了看苗小乐，见她低头发呆，显然没兴趣给妙空解惑，就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妙空恍然：“那些芝麻糊，原来是骨粉。”

“本来，无论猴儿酒，还是狮子精骨头，对强悍的龙来说都没什么。可骨粉的药力恰好刚被酒完全引出来，你又喝了那么多酒，它们在你体内相互作用，再加上酒后容易失控……你就变成这样了。”

庄锋懂医术，可惜不太精通。

妙空喝酒吃骨粉，庄锋没考虑到会出现今晚的情况。而一旦发生了，他也能很快分析出原因。

妙空狐疑：“你弄一坛会让人变得……那样的骨粉，藏在苗小乐卧室。你个臭流氓，想做什么？”

“你脑子还是不清醒。”庄锋叹口气，“说过了，这些骨粉是为崔胖子准备的。你酿过酒吗？”

妙空摇头。

“这跟酿酒类似，是分阶段的。首先引出药力，然后给它足够时间沉淀中和，最后添加其它药材改善药性。目前的骨粉，强身效果最好，但普通人服用就是毒药。而它的副作用，正是最大的时候。”

“你说的副作用是……”

庄锋摊手：“你刚刚亲身经历，还用我解释吗？”

妙空脸一红，低头不敢看庄锋。

庄锋说道：“我不了解龙族的体质，但我分析，正常情况下，即使被骨粉影响，你应该也不会轻易丧失理智。你之所以疯狂，喝醉是一个原因，另外，也是因为睡梦中意志力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