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人郁闷的是，屠凤娇的防御、力量以及反应，都要强过庄锋和妙空。

变为人形的妙空，战斗力大打折扣。

“妙空，变回去。”庄锋叫道，“还是龙形的你比较好用。”

妙空断然拒绝：“不变。”

“又犯什么病啊？你不变，咱打不过她。”

“我好不容易穿上衣服，再变身又成裸奔了，我不干。你以为赤身裸体在空中吹风很享受吗？”

庄锋气得说不出话来。

屠凤娇心中不由得一阵得意。

她先前故意给妙空穿衣服的机会，就是为了让妙空舍不得再变身。还别说什么轻重缓急，女人的心思就这么奇怪，即便妙空不是人，也得遵守基本法。

妙空闪身避开一道真元：“还有，你刚才不是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吗？”

“其实贫道更愿意跟女龙搭配……”

“女龙没有，只有美女，你看着办吧。”

“那就注意配合道爷。”

“凭什么不是你配合我？讲道理，论近战能力，你一破道士，比我差远了。”

两人说话的同时，战斗还在继续。

屠凤娇独自对战两人，仍旧占据明显的上风。仅仅几句话的工夫，庄锋挨了数拳，妙空的衣服也被真元钻出几个窟窿，下面的皮肤有被烧焦的痕迹。

然而，随着时间推移，情况逐渐发生变化。

说不上谁配合谁，妙空和庄锋的配合正在变得越来越默契。虽然仍旧没少挨打，反击成功率却显著增加。往往屠凤娇攻击其中一人，另一人的打击接踵而至。

屠凤娇不太在乎自身损伤，否则估计会手忙脚乱。

战斗继续下去，屠凤娇明显烦躁起来。

庄锋和妙空却越打越惬意。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明明两人修为加起来都比不上屠凤娇，可在默契的配合下，屠凤娇空有一身本事，也不吝啬耗费真元，却死活无法对他们造成致命伤。

两人的花样也越玩越多。

什么两面夹击、抛人上下攻击、滚地接应、并拳增加力量……到后面，甚至连真元都能相互配合！两道性质不同的真元，纠缠旋转拧成一股，攻击力呈数倍增加。

屠凤娇难受得想哭。

真元怎能合作，还讲不讲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