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徒弟都被她当私人物品了，怎么亏待？

苗小乐忸怩起来：“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啦，师父不用跟我客气。”

“你刚才叫贫道什么？”卜拙问。

“师……师父呀。”苗小乐越说声音越小。

“好！”卜拙一拍大腿，“贫道今天就收了你这个徒弟。妖怪怎么了？咱鸿蒙派是上古大派，这也是继承发扬上古练气士的传统，不丢人。”

所有人都被卜拙给惊呆了。

收妖怪做徒弟……这合适吗？

典籍上确实记载，上古时期妖怪也是能拜入修道门派的。但时代毕竟不同了，拿传统说事儿，并不合适。上古的人类还茹毛饮血呢，您也照搬？

苗小乐迟疑：“您要收我做徒弟？”

“正式弟子。”卜拙肯定的道，“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苗小乐看了眼庄锋，摇头：“我不干。”

卜拙一怔：“你确定明白，成为鸿蒙派传人，代表着什么？”

妖怪做修行人的弟子，而且还是鸿蒙派掌门的弟子，这绝对是一步登天。至少最近一千年内，这种事是从未发生过的。

苗小乐成了卜拙的徒弟，谁还敢轻视她？

就算嘲笑，那也是嘲笑卜拙，嘲笑鸿蒙派不靠谱。

但卜拙会在乎吗？不走寻常路，那也是鸿蒙派的传统之一。出格的事情，历代祖师们做过，后人还会做。卜拙是太懒，折腾能力远不如前辈们，否则修行界哪能跟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我是萌蠢的小猫妖，不需要明白。”苗小乐淡然道，“我只知道，拜你为师，我就成了庄锋的师妹。”

“是师弟。”

“不管师弟还是师妹，反正我绝不想做。您要是真为我着想，那就再修改一回门规，在增补条款上，除了龙族，再加上妖怪一项——嗯，最好只加猫妖。”

卜拙乐了：“干脆写上你的名字可好？”

“真哒？谢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