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锋觉得，这才是正常反应。

高人们不傻，到了现在都隐约有所猜测。

百分百确定是不可能的，还虚修为超过了大家的探测能力。他们顾不上失礼，神识在两人身上乱扫，然并卵，无论崔正义还是还虚龙族，他们都看不透。

崔正义是纯粹的普通人一枚，没学过隐藏气息，按理说应该被大家感应到。

在众人的感应中，崔正义仍然毫无修为。

还虚龙族倒无所谓，人家修为高，被转移修为之前，在众人的感应中就是普通人。

“能坚持多久？”庄锋问。

慧完想了想，说道：“半小时左右吧。”

定位胡翠花绰绰有余。

实际上对还虚来讲，半小时可不短，能做许多事。比如还虚可以化实为虚，神识所及瞬间抵达，而还虚铺开神识的话，至少月球能被覆盖在内。

换句话说，理论上崔正义能跑月球玩一圈。

庄锋看向还虚龙族：“都说龙族不修心境，前辈就很镇定嘛，看来修为到了一定程度，心境自然会跟上……”

“小疯子别乱讲！”卜拙吓了一跳。

庄锋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讪然而笑：“随便开个玩笑，诸位前辈别当真哈。”

同道们哈哈一笑，表示没事。

龙敖天撇嘴，玛的修行人就是矫情，庄锋明明说得很有道理嘛。心境是什么？无非是对修为的掌控能力。你们敢拍着胸脯说，你们这群菜逼掌控力比还虚龙族强？

当然龙敖天也明白，有些话不能乱说。

不注重心境的，可不仅龙族。

邪修也是。

庄锋刚才的话，某种意义上，其实属于邪修理论：修为代表一切，心境都是浮云。换句话说，实力即正义，天下无敌者就是前辈。

正道修行人不认同这种歪理邪说。

德行比修为更重要，心境的本质固然是掌控力，但却不仅仅只有掌控力。

论修为，玉帝肯定不如道祖，但他元会之初就开始修炼，历经磨难，德高望重，天道就选他做帝王，管理天庭和人间的所有修行人。由此可见，天道也看重德行。

还虚龙族很上道，见气氛有点不对，主动开口打岔：“修为并未消失，我为什么要害怕？”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