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你们骗了他的银子?”凤白梅声音不高,甚至有一丢丢温柔在里面。
两个姑娘却被吓得瑟瑟发抖,抱成了一团:“我们哪敢啊?”
凤白梅将手搭在桌上,满是细微伤痕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这么说,就是你们两个威胁恐吓、敲诈勒索他的银子。”
这次,是肯定语气。
俩如花似玉的姑娘活生生被吓得浑身发软,从凳子上滑到地上,脸上冷汗直冒,花容失色。
“白将军,你就是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恐吓凤小公子啊!”两个姑娘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近段时日,他是常来朝花楼,但那些银子都是他主动给我们的。”
“哦?”凤白梅恍然地点头,随后又不解地问:“好端端的,阿臻给你们银子做什么?”
“……”
这男人逛花楼给姑娘银子,需要理由吗?真要个理由的话,银子多了没地儿花算不算?臭显摆死要面子算不算?
凤白梅低眉看着地上俩小姑娘,薄薄的唇边勾了一抹笑:“既然说不出理由,那就是阿臻存在两位姑娘那的,没毛病吧?”
有毛病,毛病还不小!
可俩姑娘早就吓傻了,哪里敢反驳?
凤白梅很满意她们的反应:“既如此,我现在要取回这些银子,没毛病吧?”
如花、似玉一脸仿佛被雷劈了的震惊。
哪有男人逛花街打赏出去的银子,还能要回去的?
连一向自诩见多识广的寒二公子都没见过这种操作:“小白,凤府已经穷到脸都不要了的地步了吗?”
凤白梅一个冷冽的眼刀甩了过去:“小白?”
寒铁衣缩缩脖子,瞅了一眼榻上的花雁回,低声咕哝道:“明日你我就是正经夫妻了,提前适应一下亲密关系不行吗?”
她不提成亲这茬凤白梅还没想起理他,一提起来就气的磨后槽牙。
回都半日光景,关于寒二公子的名声,她已如雷贯耳,刚才更是亲眼目睹,真真是一锅好粥里的老鼠屎。
原本她也不在意自己要嫁个什么人,左右凭她的本事没人能欺负了去,可当她从寒二嘴里听到他拿自己作挡箭牌撑场面时,觉得这婚很有必要抗一抗了。
她堂堂镇魂军主帅,给人当保镖?
如意算盘拨的这么精,他咋不上天呢?
她转过身面对寒铁衣,微笑着问:“寒二公子时常出入朝花楼?”
寒铁衣被她看的很不好意思,张扇挡脸,讪讪地道:“偶尔、偶尔。”
“可见过凤臻?”凤白梅再问。
寒二公子不好的预感很强烈:“偶尔见过。”
很好!
凤白梅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拉着他喝过酒听过曲聊过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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