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阁主,你若再这样,本官就要请你下堂了!”杨标新冷冷地道。
寒铁衣只得手动把自己嘴捂上。
权容歆继续说道:“当时府上的护卫亲眼看到凤小姐和一个男的从我权府翻了出去,加上樱儿临终留下的讯息,人不是她杀的是谁杀的?”
“本官知道了,权小姐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杨标新道。
权容歆摇了摇头,而后又细声道:“只希望杨大人能秉公办理!”
杨标新便问凤白梅:“凤小姐可有什么要申辩的?”
“我只有几句话告诉权小姐。”凤白梅转身看着帷帽遮身的女子,柔柔一笑:“那片无名湖属于京畿南营的管辖范围,四周的山上设有数不清的暗哨,你猜二十六日,有多少人看到了我们?”
帷帽之下的那张脸瞬间煞白!
权容歆话中有多少胡编的她自己最为清楚,二十六日她根本没带樱儿前去。本以为那片湖泊四面崇山峻岭,即便有人碰巧看见了,因为王府的关系,也不敢轻易出面为凤白梅做证!
可如果是京畿营的人看见了,对她可就大为不利。京畿营是武德忠统领,而武家与凤家几乎为一体,别说是出面为凤白梅作证,就算为她赴死,那些人也不会眨一下眼!
想到这层,她立即改口道:“是我记错了,二十六日临出门时,樱儿因不舒服,并未跟去。”
凤白梅挑了挑眉,心中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原以为权容歆搞栽赃陷害这一套,有多大的能耐,却不过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她突然觉得,就算让权容歆入宫去也没什么大事,这样的人再有两个,小皇帝都能应付的过来。
不过既然计划已经制定了,她也懒得更改,继续说道:“贵府只发现婢女死了,难道就没发现少了一条看门狗?”
权容歆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我府中从不养狗!”
凤白梅恍然道:“我忘了,应该是你向王府借来的一条狗,不过他上了年纪不大中用。”
权容歆这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昙花手,嗤笑道:“凭你也能杀昙花手?”
凤白梅道:“权小姐不是说看见我是两个人吗?”
权容歆一愣,忽的想起那日姓昙的老者说这些人当中有他也对付不了的高手,再加上他平时绝不会不言语就离府……
莫非,昙老真的遭遇毒手了?
权容歆狐疑地盯着凤白梅看了好一会儿,随后目光如闪电般落在仵作的身上,阴阴地道:“一条狗而已,死了便死了,我权府要多少有多少!”
那仵作本就拱肩缩背,听到这话身体越发打哆嗦,整个人显得瘦小滑稽可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