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来只将她当做妹妹来看,在我心里她同云儿是一样的!”寒铁衣连忙指天发誓,“母亲在时虽说起过我和她的婚事,但那不过是玩笑话,我同她都没有当真。”
“哦。”凤白梅双手抄胸,好整以暇地道,“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难怪她看你的眼神那么亲切。”
“那只是玩笑,玩笑!”寒铁衣觉得很不对劲儿,自己明明最能说善道,怎么这么一件小事解释不清呢?
但这种事,不解释清楚不行!
他挣扎着要爬起来,准备和凤白梅来次促膝长谈,从头捋一捋他和甄絮之间的事,好彻底打消她的疑虑。
奈何,背上的伤口实在太深太长了,双臂用力便拉扯到,痛得他五官都扭曲起来了。
“行了,不逗你了。”凤白梅这才笑出声来,“以二公子的纨绔名声,身边但凡出现个漂亮姑娘,我都要如临大敌,往后这日子还怎么过?我信二公子的为人,也相信那样漂亮的女子,自有一颗骄傲的心。”
寒铁衣听着她的话,喜忧参半。
凤白梅信他是好事,可她这个信任,是建立在什么前提下,就很难说了。
她也许是但真相信他,也许只是没那么在意他,所以他身边出现别的女子,她也不会放在心上。
见他不语,凤白梅以为他不信,继续说道:“我说认真的。你同甄姑娘自幼相识,两家亲长又是那样亲密的关系,遇事自然竭尽全力为他们周全。若因顾虑生怕猜忌,对她们母女置之不理,那才是真的有问题。”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食盒的下一层取出个铁盒子,放在矮几上,“二公子还记得这个盒子吗?”
寒铁衣立刻丢开甄絮的事,“金明珠绣楼里的?你找到打开的方法了?”
“没有。”凤白梅神色凝重地看着那个盒子,坐了下来,“但我可能知道这里头装着的到底是什么了。”
“什么?”
“二公子可听说过矿脉图?”
寒铁衣不解,“矿脉图有何稀奇的?还用锁的这么紧密?”
“是传闻中的矿脉图。”凤白梅道,“传言,开国皇帝组建了一支秘密队伍勘测全国矿脉,绘制出七份矿脉图,分别有七人保存,这应该是其中一份。”
寒铁衣惊了好一会儿,“难道传说都是真的?”
“真不真的我不知道。”凤白梅道,“但据叶开颜和柳之昂所言,当年水上飘灭叶家满门,为的就是这样一个铁盒子。而那个铁盒子,几经周转后,由宴姝之手送进了廉亲王府。”
二公子微微沉吟,从善如流地唤:“老墨。”
人高的书架丛中传来副阁主清冷的声音,“阁中没有关于矿脉图的记载。”
“不可能啊!”寒铁衣奇道,“天机阁藏书乃天下最多的,就算矿脉图只是一个传说,也该记载这个传说从何而起才对。”
墨冰道:“藏书楼数次搬迁,若只是三言两语的记载,很可能已经遗失。我会去查阅总阁的记档看看,但希望不高。”
“有劳墨先生了。”
凤白梅想了一想,又问:“先生可知何人能打开此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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