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好笑道:“你自己犯傻被抓,我为何要冒险救你?”
丝萝不可置信地呢喃道:“若不是你救的,那救我那人是谁派来的?”
“义达怎么会派你来打头阵?”面具男看丝萝的眼神充满了鄙薄,“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想不明白吗?你被人设计了!只怕眼下这个小武馆,已经被人包围了。”
见他如此冷静的说出这番话,丝萝疑心顿起,“你和他们一起设计我?”
面具人笑道:“就你这智力,还用得着我来设计你?”
斗篷抖动,三尺软锋如毒蛇吐信般滑了出来。他冷眼看着靠桌而坐的人,声音也似蛇一般阴冷刻毒。
“待会儿打起来,自己找机会跑,若没跑掉,也不会丧命。若跑掉了,就给义达带句话,洛阳舞台已经搭好,他再不登台,这出戏就要落幕了。”
他说完,不等丝萝的反应,开门出去了。
在面具人进入房间的那一刻,门外那片翠竹梢上,便出现了一白一蓝两个身影。
蓝色身影一身劲装,衣身缝制的铁片折射出微弱的火光。他的身形修长,腰肢比寻常女子还纤细,脸颊轮廓分明,左边额角贴了薄薄面具,挡不住眸中几分讥诮。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可但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
他抱着手臂,将声音拖的老长,听的人心痒、牙痒拳头痒!
旁边白衣蒙面的人,是天机阁主的贴身护卫十三。
原本,追击朱标的事该由陟罚堂出面,轮不到他来,但这位专拆自家阁主台的护卫,头一遭在寒铁衣面前软了膝盖骨,跪着求来了这份差事。
看到斗篷男子出来,他缓缓解下腰间软剑,面巾上那双眼眸十分冷静。
没有理会唐门小公子的调侃,他只冷声警告:“这是我天机阁的内务,你若敢插手,就杀了你!”
唐冷凌悠悠然地道:“放心,我不会给你收尸的。”
距离蜀中长宁半日路程的山脚,有家‘人来疯’客栈。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这家客栈的生意相当……冷清!
客栈是两层楼的四合院,前是大堂,楼上有雅间,供人短暂停歇吃饭;厨房在后面,左右是客房,院子里种了大片的曼珠沙华。
按理说,这样的地方,生意应该爆满才对。但凤白梅到客栈时,整个客栈清静风烟,一个客人都没有。
掌柜的是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人,脸颊圆润的没有一丝皱纹,笑起来一团和气。他抬眼看着白衣女子,手里算盘噼啪作响,“姑娘是打尖还是住店?”
凤白梅扫了扫堂中布置,皆是木、竹的家具,收拾的挺整洁。目光落到胖掌柜就身后的酒柜上,有些诧异。
她不答,笑嘻嘻地反问:“即便是上百年的状元红,也卖不出十两银子一壶的价钱,掌柜的,你家这酒是天上来的琼浆玉液吗?”
掌柜的解释道:“小店总共就我与娘子两个,忙不过来,只接待着实需要的人。”
话是说的好听,实则就是坐地起价,逮着有钱人宰!
“住店。”凤白梅没有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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